太子低头见宫女的胸部丰满,伸手捏一把,调笑,“真大,若不是要赶着入宫面圣,孤现在就要啃大馒头。”
把宫女吓得面如死色。
太子前脚一走,这名大胸宫女立刻被孙侧氏叫人拖到院子,当着一宫的下人们,恶狠狠道:“将她那勾引殿下的玩意打扁打烂。”
两个婆子用厚厚的木块,生生将宫女的胸打烂,场面血腥,惨不忍睹。
至此,将卢凤香那攀上太子,成为未来的妃子或贵妃的美梦打碎。
她在东宫里度日如年,如一头困在陷阱的狼,寻找着机会。
卢凤香将所有的恨意迁怒在林娴春身上,嘴里骂着,“那个贱人凭什么比我强,她靠什么从九品升为了六品?一定是靠勾引陛下。”
她对着烟花发狠许愿,“我定要想办法让林氏那贱人没好下场,最好被活活打死。”
在皇宫另一处地方,有三人坐在一起抬头看着灿烂的烟花,心情郁郁寡欢。
仁川雁转头劝一位摸眼泪的美人:“娘娘,陛下会来接您的,别难过。”
这位美人便是在仁川雁手下做浣衣女的才氏。
才氏曾经是得皇上盛宠的宠妃,皇上曾在她的宫里,连续歇息了十夜,还是皇后用一位新人,才请走了皇上。
皇后笑道:“陛下,要雨露均沾,这后宫的美人如春天盛开的花朵一样多,没必要只在一朵花上久采。”
贵妃也百般阻拦,用借口,“陛下,皇子生病叫着要您。”
后宫多位嫔妃联手,也无法阻挡皇上三天两夜歇息在才氏的床上。
搞得嫔妃们重金买通才氏的宫人,打听她是用什么办法哄的陛下,但毫无结果。
只有皇后知道答案。
她对才氏近身伺候的一位大宫女用的是威逼,“你要不说,就寻你一处错,打死你后扔到山沟喂野狗。”
大宫女吓得悄悄道了真相:“才妃娘娘是人形夜壶。”
“什么意思?”皇后愣住了,她活到了四十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才娘娘不让陛下起夜,说天冷,她用嘴接了喝下。”大宫女见皇后不懂,只好说了实话。
皇后怔了一会后大笑了半天,说:“万一陛下要大解呢?哈哈哈哈……”
“这……”
皇后为了陛下的颜面,才没将这事当笑话说出来,在私下里,同皇后交好的嫔妃都知道这事。
才氏在浣衣局的下人房,回想着过去自己宠冠后宫,便止不住悲伤,“陛下喜欢我,陛下是被贱人挑唆的。”
史俐那张吃四方的大嘴,张嘴就来:“娘娘,就是太后宫里那位林宫女,在陛下面前说的坏话。”
“你怎么知道?”才氏惊愕地止哭问。
史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不瞒娘娘,下官在宫里有人。”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氏急忙问。
史俐见曾经的宠妃对自己深信不疑,她很是得意,先是道:“娘娘,您看,她没去太后身边时,您什么事也没有是吧?她去了太后宫之后,就出了事。”
“嗯嗯,是是。”才氏的宫里也分来几个新宫人,她出事是在新宫人来之后。
“那天,陛下去看太后娘娘,林宫女,哦,她叫林娴春。她对陛下告状,您没去看过太后娘娘,不忠不孝……”史俐睁眼说瞎话的本话,惊呆了仁川雁。
仁氏也是个爱说大话和谎话的女子,她将小事说成大事,夸大其词。
但她比起史俐的满嘴胡话,还是棋差一着。
仁氏最喜欢对人说的话是,“代王曾托人来向仁府提亲,让我做侧妾,我没答应。”
实则是,她想攀代王的高枝,说服父母叫媒人去提亲,想做代王的侧妃甚至是小妾。
哪知代王一口拒绝,“七品这么低的门户哪配得上本王。”
这才导致仁氏入宫,想另寻一条出路。
史俐冲仁川雁挤巴眼,两人一唱一合说起了林娴春的坏话。
“她最喜欢告状。”
“对对,她还喜欢说谎,将金钗放进我的包裹里,被我发现了。”
“所以,定是她害的娘娘您。”
才氏对着天上的烟花许愿:“我必叫人除了那恶女。”
史氏和仁氏也合掌许愿:“要林娴春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