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一家,一边想要荣华富贵,一面想要公主忍气听话贤良,这哪有可能的事。
长公主打小,皇后就没教过她贤良淑德。
皇后甚至道:“贤良淑德那是用来哄骗女人听话的借口,女儿可别上当。”
这件事传到慈宁宫,太后只是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林娴春听齐景楼对她讲,“那坏东西成了太监。”
娴春抿嘴轻笑,不好开口问。
景楼乐滋滋地对她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爹派了侍卫,在房里的酒里下了药。”
“武侯的侍卫跑去公主府报信。”
“乌公公叫人去同公主的掌事嬷嬷说了一句话,‘别打死姓卢的,阉了他。’”
“小猴子悄悄跟在后面,听公主下令后,赶紧给了办事的公公一张银票,叫他省事全割了。”
“这么多人参与了?”娴春惊喜地问。
“是的。”景楼点头,笑着继续道,“公主的掌事嬷嬷很恨驸马乱搞,更恨引着驸马做坏事的人,对姓卢的能手下留情才是怪事。”
公主派人查了,是卢方敬主动上前寻驸马搭话,也是卢方敬送来的美人。
齐景楼冷哼,“敢害人,就要承受被人报复的结果。”
当卢夫人看着被人抬回去的卢方敬一身是血,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卢夫人吓得魂飞胆破。
她大叫了一声,“敬儿。”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卢华道急叫,“快请大夫。”
不多时,大夫匆匆赶来,仔细查看了一下,他震惊地道:“贵公子被人连根拔了。”
“这是什么意思?”卢华道大骇,忙问。
“就是下面全没了。”大夫摇头,轻声嘀咕,“比阉了还惨,这是得罪了谁呀?”
说话间,大夫从木箱里拿药,白粉一瓶,黑粉一瓶。
大夫又叫人端水来清洗伤口,再往伤口上各倒了半瓶药。
卢华道见儿子下身齐齐被人割掉,头晕目眩,差点倒下。
“这是谁干的呀?”卢华道凄厉地大叫。
卢方敬的长随战战兢兢上前,道:“是公主叫人做的。”
“什么?”卢华道怒瞪双目,问,“他怎么得罪公主了?”
他的心跳加快,以为是好色的儿子,想对公主不敬,被公主发怒给割了,那样他们家全完了。
长随赶紧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气得卢华道伸手啪啪甩了昏迷的儿子两耳光,“孽子,寻死也不找个好地,去得罪公主。”
要是其他人,卢家还能想办法报复。
皇家公主叫人做的事,他卢家就只得认栽。
卢方敬被他爹两耳光抽醒来,下身的伤口痛得他死去活来,“哎哟,好痛。”
他的身子晃来晃去,想寻个不痛的姿势,结果越动,伤口扯得越痛。
大夫道:“现在这个天,搞不好你这伤口好不了,少爷您还是忍着一点。”
让卢华道觉得庆幸的是,儿子同他表妹给卢家留了一个种。
否则,卢家要断后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服气,心中暗想,“我还不老,以后多纳几房外室生孩子。”
林建业听侍卫的禀报,“卢家公子被公主的人割了。”
“哼”林建业眼神阴冷,他摸着胡须,暗想,“我再给你姓卢的一次机会,敢再算计我女儿,我要你……”
他转头给侍卫安排,“无能用什么办法,将卢方敬身边的人收卖了。”
“是,相爷。”
林建业感觉自己多年来,亏欠女儿娴春,所以,他现在最重视的人,就是长女娴春。
谁要敢伤害娴春,林建业就能做出弄死谁的举动来。
驸马一家见公主闹得太过火,公主换男人像换马灯,房里有时一个男人,有时多个男人。
驸马的父亲硬着头皮去寻皇上,“陛下,求陛下管管长公主。”
皇上面无表情地道:“这桩亲事是皇后定的,你寻她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