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愣了一下,哭丧着脸道:“那也比丢了小命要好。”
夏荷笑道:“不过一年而已,这也不见得是坏事,你正好用这一年时间将初级术法领悟透彻,顺便再跟我学学战技。”
秋月也点头道:“夏荷说的没错,这也算是对你的一个考验,如果能在被封印的情况下,你还能做到将所有的初级术法瞬发,那对你将来修习中级术法也是大有帮助的,何况你只是本体不能使用中级术法,在这里领悟练习却都是无碍的。”
一飞这才脸色好看了些,道:“那姐姐现在就将封印法阵传授给我吧。”
第二日上午,石一笑带着一飞来到夏无声的石屋前,见石门关着,他便朗声道:“夏兄可醒酒了么?”
石门打开,夏无声神色有些尴尬的走了出来,摇头苦笑道:“夏某饮酒无数,却未尝一醉,没想到竟栽在了此处,倒是让石兄见笑了。”
“哈哈,千金难买一醉,夏兄不过重蹈我之覆辙而已,实在不必介怀。”石一笑一边说话一边暗中察言观色,生怕他记起‘醉酒’之后的问话会暴起杀人。
好在夏无声神色间并无异样,他只是有些心虚的说到:“夏某身居庙堂,哪里比得上石兄来的自在,昨日我醉酒之后没有胡言乱语吧?”
石一笑见他神情不似做伪,终于放下心来,道:“夏兄多虑了,昨日你也只是微醺,第三杯下肚你便说有些头晕,转身就回房睡觉去了,连扶都不用我扶,哪里有机会胡言乱语。”
夏无声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看到一旁站着的一飞,眼中精光一闪,道:“想必这便是令孙吧?果然气宇轩昂,将来必成大器!”
一飞倒也乖巧,不等爷爷发话,便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石飞见过夏少傅。”
“诶,你这小家伙,称呼怎么如此见外?我与你爷爷一见如故,今后私下场合你便叫我夏爷爷好了。听说你突破道阶时经脉有些受损,如今可好些了?我对医术也有些涉猎,不如让我帮你瞧瞧可好?”夏无声和颜悦色的说到,那神态十足一位亲切长者模样。
一飞神色有些犹豫,看了自己爷爷一眼,石一笑见了微笑道:“你夏爷爷修为比我高出许多,他肯帮你查看是你小子的福气,还不快些谢过?”
一飞闻言便赶紧称谢,然后将手递了过去。
夏无声将手指搭上他的脉门,闭目查探了片刻,然后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你这经脉倒是已经恢复如初,不过你这道海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老夫当年可逊色你太多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一飞却挠了挠头,有些不解道:“夏爷爷何出此言?我爷爷平时总说我资质驽钝,之前从灵域归来,其他人都已经是道阶,只有我还没有突破,还被他骂了一顿,前几日也是爷爷弄了个什么阵法帮忙这才突破的,我心里惭愧的紧。”
夏无声闻言哈哈大笑道:“傻小子,你爷爷这是为了鞭策你才故意说的反话,你可能平时很少出门这才信了他的鬼话,在我看来,该惭愧的是他才对,我就不信他当年的道海有你这等气象。”
石一笑听了急得跳脚,道:“唉呀,夏老哥啊,你怎么尽挑实话说呢?这小子除了道海大一点便一无是处了,你如今将他夸到天上,只怕他将来再也不肯用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