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巡过后,也是长安欢场老手的杜津就出溜道桌下了,就只剩下王骁和刘伯钦二人对饮已久。
等到月中天,狠狠的给刘家老太太弘扬了一下佛法的陈玄奘也是被安排着睡下了,就只剩下王骁依旧和刘伯钦对饮,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已近散落一地,长条桌的各种肉菜也是了三轮了,刘伯钦也肉眼可见的到了头了,但王骁却是还没有尽兴,不论是吃还是喝。
王骁以前酒量很好,身为练武之人,食量也是不小,但却没有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昨日明光铠着附的原因。
“嫂子,刘家嫂子,我大哥撑不住了,还请将他抬回去休息!”
“小郎君好酒量好食量!”秉持着能吃能喝就是好汉子的质朴思想的刘家大嫂走出屋后向着王骁挑了个大拇哥,“你是这个!”
随后其招呼一直候在一边的壮丁将刘伯钦抬回去,又是亲自给王骁安排了住处。
王骁的住处乃是一见单人的木屋,同杜津相隔不远,门对门。
王骁在看了一眼睡的五马长枪的杜津一眼之后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是休息了起来。
躺在满满太阳味的木床,身心双舒爽的王骁几乎瞬间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王骁只觉得自己身前站着两个身影,一个一身白带着高白帽,帽写着“一见生财”,一手那这个“你可来了”的木牌,一手那这根哭丧棒;一个浑身黑,带着黒高帽,帽写着“天下太平”,一手拿着“正在捉你”的木牌,一手那这勾魂鞭。
黑白无常!
王骁猛然一个激灵,就要弹身而起,但那黑无常却是将那“正在捉你”的木牌往王骁的身一晃,王骁立刻就动弹不得,只能僵硬的躺在木床。
白无常又将那“你可来了”的木牌向着王骁身晃了一晃,王骁顿时感觉到一股吸力从那木牌生出,好像腰间自己吸起来。
可就在这时候,王骁“咔嚓嚓”的声音响起,那明光甲胄忽然浮现,吸力瞬间消失,原本僵硬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
王骁瞬间从床弹起,反手将枕头底下放着的障刀抽出,向着那黑白无常横斩而出。
这柄障刀可是被王骁涂抹过金蝉子牌祝福液的,那刀光斩出,黑白无常原是不以为意,毕竟是阴使吗,还能怕物理攻击?
但障刀血色刀身过身,那原本应该无恙的身体却是一下燃烧起了金灿灿的火焰。
“哇嗷!”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