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孤疑的打量着她,“尤凤美同志,你脚踝不是崴了嘛?”
糟糕,忘记这茬了。
尤凤美捂住脚踝,边悄摸使巧劲掐皮肤,边思索借口。
这时,首长发话了,“陈秘书,我不想再见这个人,给李琳通个电话,喊她派车把人接回去。”
“好的,首长。”
说完,陈秘书离开了客厅。
尤凤美眼睛咕噜乱转几下,便一瘸一拐走上前,她拉起裤腿,露出泛着异样红色的脚踝,“嘶,跑了几步,比刚才更红更疼了。首长,抱歉,我打小就怕蟑螂,我不是有意大喊大叫失礼的。”
“你压根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
浴血奋战多载,才坐到这个位子,他见过的伤患,比旁人吃的盐还要多,他一眼就瞧出那红是揉掐出来的。
首长把脸转向夫人,“你呀,和扬厂长一样,识人能力有待提高,以后,这种势利虚荣、满嘴谎话、思想意识有问题的人,甭再往家里带。”
满嘴谎话?
她忆起尤凤美窜跑时的情形,震惊道:“你脚崴...是装的?”
“没装。”尤凤美含泪摇头。
“还敢扯谎?非把你送到医院,开个诊断证明,你才肯认错,是吧?”
“我---”
在尤凤美原本的计划里,夫人见到脚踝发红,不疑有它找出药箱给人上药,宽慰一番并给出一些允诺后,派车把人送回团里养伤,之后,她找各种理由联络夫人,夫人因崴脚一事不好拒绝,一来二去,关系不就亲近了嘛。
可惜啊,首长提前回来了,死厨子还绊她脚。
被首长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瞪着,她如坠冰窟全身发冷,下意识说道:“我...装的,我脚踝没事。”
“唉!”夫人目露失望,“你回吧,你往后有啥前景,全看你自个的造化。”
希望破灭,尤凤美踉跄了几步,余光瞥见何雨柱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立刻意识到自个被他整了。
她掐紧了指尖,就算死,那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首长,夫人,何雨柱就是个小人,他一早就知道我是装脚踝,他---”
“没错,我老早就晓得她脚踝没事。”何雨柱插话道。
尤凤美懵了,这厮咋不按常理出牌啊?
拉人下水的腹稿,才念了个开头,就被人腰斩了,好气,特想给他一榔头。
夫人皱了皱眉头,“柱子,你早就知道?”
何雨柱捋了捋衣袖,“是啊!夫人,我知道您从百来号人里,挑一个看着顺眼的不容易,但我俩聊了一会,发现彼此性格不合适。在后院时,我的确瞧出她是假意摔倒装歪脚了。”
“我没有声张,一是不知道她想干啥,二是没有证据。刚刚,听见她邀请首长亲自到场看她表演,怕她伙同敌特对首长不利,急中生智,谎称看到了蟑螂,没成想,把她装歪脚的事吓出来了。”
对首长不利,那罪名大了去了。
“不,不是这样子的。”尤凤美快急哭了,“我邀首长看表演,是想让人误会我跟首长一家关系好,领舞、领唱、评级,有啥好处都能先紧着我,我发誓,我绝没有害首长的心,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