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衡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他要阻止谢春朝嫁给别人。
几人被宁衡的姿态吓住,也怕真将人打出个好歹,忙派人进去通知辽王此事。
谢春朝正和母亲选着明日要戴的首饰,就听门外传来阵阵呼喊声,她侧耳细听,竟是宁衡那狗东西又来了。
这种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生性下贱?
她在时对她不屑一顾,走了倒是对她念念不忘起来了?
辽王妃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道,“你不用理,有你哥哥和父王在,他们会解决。”
谢春朝做为即将出嫁的新娘,此时不宜见外男。
谢春朝轻轻点头应下,又重新坐下挑选首饰。
屋外,谢宁玉拍案而起,冷笑一声,“他竟还有脸来?”
“他既爱跪,那就让他跪着,跪死了事。”
辽王摇头:“不可,明日是你妹妹的大喜之日,怎可这时在家门见血腥?”
谢宁玉闻言疾步而去,声音顺着清风飘散开来,“我自有不见血腥的法子。”
宁衡见终有人出来,眼中一喜,虽不是朝朝,而是麻烦的谢宁玉,但他求一求,也能见到朝朝吧?
“谢大……”宁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宁玉一掌劈晕了,半天血腥也没见。
他啐了一口,“呸,谁是你大哥?”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春朝能动手绝不多说的性格也算是随了谢宁玉了。
“将他捆了,扔回镇远侯府。”谢宁玉道,“告诉镇远侯,若他管不好儿子,本世子替他管。”
倒霉的宁衡连面都没见一面,身上又凭空添了几道伤。
“朝朝。”辽王妃从身后的老婆子手中拿出一个木盒子,道,“今夜将此书拿出来看,若有不懂的地方……”
辽王妃也是头一次以长辈的身份给女儿讲这种夫妻间的隐私事,难免有几分紧张。
若是没有做过梦的谢春朝自然不会明白母妃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为何还这般神神秘秘?
可她做过梦,梦中的她不再是被家人保护的纯真无暇的谢春朝,她虽未体验过此事,但却在梦中亲眼见到宁衡和别人……
她唇边漾出一抹苦涩的笑,怎么又想起那个衰人了?
“你就问我给你的婆子们,她们会告诉你的。”
谢春朝被辽王妃的声音又拉了回来,接过木盒,道,“好,我记下了。”
辽王妃见状松了口气,她还在担心若谢春朝询问她细节,她又该如何作答,幸好谢春朝没有追着她问。
不过,她又很快开始担心谢春朝若什么都不知晓,万一在新婚夜伤了可怎么办?
不过听说林家那孩子身体不好,应当不会像她当年一样吧。
“母妃?还有什么事吗?”
谢春朝见辽王妃盯着她良久不语,出言问道。
辽王妃想了想,道,“朝朝,若是新婚夜感到疼了,给林家那小子说一说,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以免你受伤。”
谢春朝若是不懂,还不会为此感到害羞,但偏偏她懂。
她的脸瞬间红成了红苹果,结结巴巴地说,“母妃,我……我们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