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身手灵活,善于找空档,沈南栀不停躲闪,衣服被勾得破裂几条口子。
由于肾上腺素飙升,她的心跳得极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染湿鬓发,两颊泛粉。
白衣女人瞳孔骤然放大,两把斧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激越声,她两手下垂,低头看胸口穿过的一把长刃。
沈南栀眼皮飞快地跳,强烈不好的预感压在头顶。“何弦月,你躲开!”
面前的女人骤然暴化,皮肤成了水泥色,胸口的剑硬生生卡在她的身体里,她迅速回头,准备掐住何弦月的脖子。
他侧头一躲,一股风擦过鼻梁。接着一跃躲过了女人的扫腿。
沈南栀用力脱手腕上的佛串,佛珠像用胶水粘在皮肤上一般。
“为什么不回应我!狗屁神佛?!”女人声音洪亮,震落几块瓦片。
何弦月伸手试着拔他的长刃剑,剑像被卡在石头里,摩擦出轻微火光依旧没拔出来。
“回答我!”白衣女人趁这个时机,用力握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钉在朱色梁柱上。
何弦月脖子青筋暴起。
林川夺过沈南栀手中的刀,从后面砍了过去,却如同砍在坚硬磐石上,女人头都没回,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何弦月在恍惚中闻到自己鼻腔里浓重的血腥味,不断涌出的血以及女人刚才重重撞击的那下,让他脑袋不断嗡鸣着。
“何弦月!用火烤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