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等人也好言劝说。
终于,雷丰收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的雷丰收,点燃一根烟,猛抽几口,再冲着夜空吐烟圈。
盯着袅袅而上的烟圈,他想扇自己几个耳光,唉,冲动了,冲动了。
他扫视在场之人,寻找二大爷刘海中。
竟然没有刘海中的身影。
他问刘光天:“你爸呢?作为四合院的当家人,出这么大的事情,他咋不出面?”
刘光天:“我爸来了后,又回家了。”
雷丰收:“你去喊你爸过来主持公道。”
刘光天嬉皮笑脸,伸出一只爪子。
雷丰收塞给那爪子一根烟。
刘光天摇摇脑袋。
雷丰收将口袋里的半包烟全塞给那爪子。
如此,刘光天便屁颠屁颠喊二大爷去了。
片刻后,二大爷刘海中,腆着肚子缓缓而来。
他倒背双手,迈着八字步,官威十足。
其实,之前许大茂一喊,他就跑过来了。
当听说是捉雷丰收的床事后,他心里一动:这种破事,又是刺儿头雷丰收的,他肯定会与许大茂生猛地干一通。届时,必定会请我主持大局。嘿嘿,我正好借机摆个谱儿!
于是,他就回家了。
正如所料,他被“请”来。
二大爷刘海中,手一探:“椅子。”
何雨柱赶紧从雷丰收家里搬出一个马扎,一边往刘海中屁股下放,一边调侃,“二大爷,您的龙椅来了。恭请皇上入座。”
刘海中轻笑,缓缓坐下,真如坐龙椅一般。
他明知故问:“大半夜的,闹的鸡飞狗跳,什么事?”
何雨柱全程参与,便叙说一遍。
他很客观,不偏不倚。
刘海中一听说屋里的女人是刘岚,立即自我否定,推翻了已经谋划好的责任划分方案。
原先的方案是,责任三七开,雷丰收三分,许大茂七分。
现在,他直言不讳:“许大茂负全部的责任。”
许大茂一蹦三尺高,叱问:“二大爷,你与雷丰收狼狈为奸,坑我?”
刘海中脸色一沉:“你像条疯狗一样乱咬,想捉人在床,你捉到什么?”
顿了顿,他义正言辞的口气,“雷子是清白的,你是诬陷人!”
许大茂有异议:“大半夜的,刘岚在屋里睡觉,他去地窖?鬼才信!”
何雨柱插话:“我们所有人都在场,这就是事实。”
许大茂冷哼一声:“雷丰收是个伪君子,再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他肯定会钻入刘岚的被窝。”
顿了顿,他大言不惭地补充,“是我们来早了!”
咳咳……二大爷干咳着,狠狠瞪许大茂一眼。
他话里带话:“于海棠与你在屋里睡觉,你还自诩你们是清白呢,现在,人家没在一起,却是不清白吗?”
“你,你,你别提于海棠啊,我们真是清白的。”许大茂结结巴巴地狡辩。
“少废话,”刘海中训斥许大茂,“我正式宣布,许大茂你,负全部责任!”
许大茂欲言又止。
他恶狠狠瞪一眼刘海中,目光里充斥着阴险狠辣。
刘海中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随后,刘海中问一直未言语的雷丰收:“雷子,我判的案子,你满意吗?嘿嘿,与包公相比,如何?”
他自比是包公断案。
雷丰收抽一口烟,说:“二大爷,你是千古清官,公正廉明,高风亮节,大公无私,是我们小辈的榜样和楷模,但是吧——”
刘海中正眉开眼笑呢,一听“但是”,心里咯噔一下。
雷丰收轻笑,说:“但是吧,许大茂必须受惩戒。犯了错,被惩戒,理所当然。”
顿了顿,他鬼笑着补充,“许大茂给刘岚磕三个响头,赔礼道歉!”
刘海中沉吟不语。这种道歉方式,太侮辱人!
见状,雷丰收对刘海中附耳低语:“刘岚,已与李怀德和好了。这事,刘岚肯定会告李怀德。二大爷,你权衡一下。”
闻言,刘海中没有犹豫,大爪子一挥,声色俱厉:“许大茂磕头,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