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儿咬了之后也暗自后悔“我看看,呀,有牙印了。”
柴宗训看不到咬的地方,但现在又没什么感觉了,看来这小妮子没有下重嘴。看着她粉色的唇中微微露出的一排整齐的皓齿如同珍珠一般,小小年纪就有了魅惑人的本领。
尖儿打定主意,既然把自己交给了郑王,便也放开了自己,拿起胰子,给柴宗训全身擦了起来。
两人一时无语,互相擦洗身子,浴桶供两人,还是有些拥挤,互相之间摩擦在所难免。好不容易洗好了,穿上衣服,唤狱卒把浴桶清了出去。两人都没话说,柴宗训在想着快点长大,尖儿却在害羞。
因在狱中,只有一张大通铺,只好躺在一起了。灭了灯后,只有狱卒那边昏暗的灯光穿过帘子透过来。尖儿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原因,紧紧缩在柴宗训一个被窝里。柴宗训搂着温软纤细的身子,感到尖儿颤抖了一下,而后也伸过来一只手搂着柴宗训的腰。
第二日,上午,狱卒就传来消息,说整个洛阳城都在传闻郑王谋反,被锁拿进了汴京,也有人说这是郑王演的一出戏,借口造反,拿了钱逃了,也有人说郑王受到了王府丞的牵连。
柴宗训一听这传言,肯定了对方的目的是为了兑币而来,只要自己能兑出钱就不怕这谣言,也就放心了,估计下一步,那背后之人就是煽动民众挤兑了。
柴宗训用扶摇子的特制墨水写好一封信,待字迹干后,便消散得无影无踪,随后又拿正常墨水写了一封信报平安,让狱卒送去洛阳宫交给辇儿。
狱卒拿了信先给辛文悦过目。辛文悦拿着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没发现异样,上面写着自己在监牢好吃好喝,要家里送几副扑克和几块金挺子来。既然没有什么异样,便命人送去洛阳宫的郑王府。
柴宗训用的墨水,干后字迹会隐去,泼水便会显现,也是上次提要求时送来的特制墨水。柴宗训在信里,告诉辇儿,要她做好接下来被人挤兑的准备。一旦银两不够,可以让城管营去汴京压解一部分黄金过来承兑。如果单个人兑的数量太大,就要求他提前几日申请,以便留给自己更多时间准备。同时叫李四光暗查那营牙兵的来源,到底谁是幕后主使之人。
果然,下午各店家便不再收受兑币了,要求以铜钱购物,民众都聚集到郑王府银行去兑换铜钱。而郑王府银行也展示了自己的实力,来多少兑多少。因为这兑币是慢慢兑的,现在一下子去兑,也只能尽自己能力,要背的动那么多铜钱才行,所以看起来人多,兑出去的并不多,只有十万贯左右。
柴宗训知道现在兑的都是百姓,真正的大头是商户,和幕后主使,只要他们出手,估计就是几十万贯、上百万贯的挤兑了。
果然,在后一日,有人怂恿着几百户商家集体到洛阳宫去讨要说法了。柴宗训得知这个消息也急的团团转,自己被关这里,不能及时得知情报,只能通过狱卒们来传递信息,既不效率,也怕狱卒给自己传递假消息。
尖儿自那日跟柴宗训同睡之后,对柴宗训也没那么害羞了,双手握着柴宗训的手“相信姐姐,她能处理好的。”
柴宗训再怎么相信辇儿,也担心啊,这事就算一个经验丰富的掌柜处理起来都很棘手,更何况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