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崩坏？”

符华口中念叨着这五个字，一时间居然有些失神。

第二次崩坏！

有些感情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就此淡漠，但是第二次崩坏却在符华的心中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时候因为奥托这家伙的拖延，她不得不燃烧记忆对第二律者使用太虚剑神。

然而第二律者凭借崩坏神的庇护在这一击下毫发无伤。

为了掩护她们撤退，雪狼小队的成员之一，A级女武神程立雪，也是她的弟子在此次战役中牺牲。

那时候，即便失去记忆的符华都感受到了一阵刻骨铭心的痛。

而后她从天命内部调取了所有关于程立雪的资料，从冷冰冰的文字中重拾这位徒弟的生平，并将这个名字永远记在了心里。

此时的另外一边。

“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这里没有任何崩坏能反应，准备收队吧。”

红色头发的少女摆弄着手里的崩坏能探测仪，这是今年刚生产出来的仪器，他们都没有怀疑这东西准确性的道理。

“崩坏能反应？”

这五个字落入一旁的可可利亚耳朵里，让她神色一动。

作为军人的可可利亚不久前才听部队里的战友们谈到过一些都市怪谈，这其中就包括了两位少女口中的崩坏能。

本来可可利亚不是很在意这这些。

但是联想到自家司对着两位少女甚至谈得有些敬畏的态度，和她们天命教会的身份。

这让可可利亚立刻意识到了些什么。

看着远处有些杂乱的雪地，可可利亚的眼睛突然微微眯起，然后看向两位少女。

“两位，不知能否告诉我究竟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许我们可以为二位提供一些帮助。”

正在和有些沉默寡言的紫发少女说话的红发少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下打量可可利亚一番，用并不友好的口吻道：

“我们天命办事，不该问的地方别问，需要用到你们的时候会给你说的。”

往后的可可利亚虽然是一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但此刻的她也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被这高高在的一番话搞得虚火直冒。

当即就是脸色一冷。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耳畔传来紫发少女温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