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宇心话，再大还能大过陈祖燕？老子连陈家外甥都冒充了，还有谁！！
“怕什么，出了事又不找你，一会过去机灵点，今后能不能发财就看明楼给不给面了。”
“呃——要是不给面呢？”
衡宇瞪他一眼，“不给面每天推两车大粪堆门口，刑侦科喜欢打招呼，那就让他们来舔干净。”
“……”
张小宝额头见汗，还能这么玩？总觉得有点冒险，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把失足少女赶走，给队员上课，一会该怎么配合。
衡宇没那么无聊，他打算试探一二，看看这個女妖精到底是何来历，先把底子查干净再说。倘若是日特，可以试着接触一下，有能量加深合作，为日后潜伏做准备，机会是创造出来的。
………………
上午九点。
明楼开业两年来第一次遭到流氓骚扰，三十多人拿着棍棒进门就开始驱赶客人，不时还调戏一下失足少女，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正在消遣的顾客，从床上被赶出去，身无寸缕，狼狈不堪，而这时却偏偏不敢乱报身份。
三层花楼，十分钟给清完场，里面当然有打手，却被刘强一拳一个打得翻白眼。
原本刚上楼休息的凤凰接到汇报，柳眉倒竖，叱声骂道：“狗胆包天，居然敢来明楼闹事，马上给我联系田有禄，让他带人过来把这帮混蛋送进去狠狠收拾。”
一直跟随凤凰的下属低声道：“这帮人明摆着来闹事，只怕有人刻意安排。田有禄带人赶来要半小时，怕这帮人早就跑了。”
凤凰蹙眉凝思：“隔壁有帮治安警察，你安排人去喊来赶走他们，事后再收拾。”
“是。”
蹲在隔壁喝茶的巡警这会都神经紧绷，张小宝也脸色苍白，只有衡宇慢悠悠喝茶，不急不躁。
“警察！”
“快，警察！隔壁有帮流氓捣乱，你们快去抓住他们！”明楼老鸨跑过来报警，一帮巡警都看向衡宇，意思咋办？
衡宇示意张小宝处理。
张小宝硬着头皮起身，来到老鸨面前：“我们是治安警，没责任保护明楼。”
“你这怎么说话呢，每个月治安费让狗吃了，遇到事了你说不管！”老鸨掐着腰就开骂，她平常见得都是啥人，根本就没把小警察放眼里。
不说治安费张小宝还不生气，脸色一沉：“那你就去找拿你治安费的警察来处理，兄弟们两年来没拿明楼一個铜板！”
“你！”
老鸨也反应过来了，“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看过后老娘怎么收拾你们。”说完扭身跑出茶楼去汇报了。
“衡队，不会闹出啥事吧，兄弟们指望这身皮吃饭呢。”张小宝害怕，其余人同样害怕，各個惊慌看他。
“出息。放心，有事我担着。”
隔壁。
听完汇报的凤凰微愣，“八嘎！”她有些出奇愤怒，“雅美，你去，带上钱去请。”
“嗨！”
没多会，茶楼里进来一個身形矫健，英姿飒爽的女子，看样子像个练家子。
“谁是长官！”
张小宝起身硬撑：“有事就说，不要打扰我们喝茶。”
吉田雅美冷着脸近前，掏出一张汇票，“这是五百大洋，麻烦诸位过去赶走那帮流氓。”
“五百……”
众人听到眼中尽是贪婪，这可是巨款，能顶他们半年外快。
张小宝看向衡宇，意思接还是不接啊？这会有点佩服衡宇了。小小手段就让从不正瞧他们的明楼，乖乖来送钱，且不说后果，这一刻就很爽。
衡宇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向吉田雅美，笑道：“没空！”
没空？
吉田雅美先是错愕，旋即脸上堆满怒容，“你们是警察，本职工作，看到流氓也不管！”
衡宇掏出香烟不紧不慢点上，猛吸一口，“谁挨打了？”
吉田雅美生气道：“就算没人挨打，也影响营业。”
“营业……”衡宇笑笑：“治安警只维持治安，没挨打你报啥警？私人纠纷我们不管。再说，人家要寻仇，今天赶走明天再来怎么说？总不能天天给你们看门。要不你去找刑警吧，我们手里没枪，不敢去劝解。”
“请吧。”
“你！你们！”
吉田雅美甩手气呼呼转身离去，回到三楼把情况汇报：“长官，这個小警察故意的，属下看就是他安排的流氓来捣乱，还是让田有禄来收拾他们吧。”
“八嘎！”
凤凰恨恨咒骂一句，“他说的对，你难道天天去找田有禄？今天是流氓，明天可能是乞丐。看来这小警察胆子不小，胃口同样不小，我到要看看是個什么货色。你去换张大额的，这些钱将来都会百倍、千倍回来，不用省！”
“嗨！”
吉田雅美领命又回到茶馆，这次直接来到衡宇面前，取出汇票拍在桌上，“行了吧！”
张小宝伸长脖子去看，一個零，两个零，三个零，我靠，一千大洋！
咕噜——
真有钱呢！
衡宇内心也狂跳，没见过这么多钱，面上却平静如水，捡起汇票当着吉田雅美面给撕成碎片。
“你把警察当什么！”
“你！”
吉田雅美怎么也没想到，衡宇居然眼睛都不眨，把一千大洋给撕的粉碎。
“我想见见凤凰小姐，带路吧。”
“呃，你……”
衡宇的做派把吉田雅美弄懵了，给你钱你不去，这会没钱了你却要过去。
不仅她吃惊，其余巡警都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就这么把钱扔大海里了，那可是一千大洋！
“都过去，把人赶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戚容宵小之徒作乱。”
“是！”
吉田雅美跟在衡宇身旁，好奇打量他，感觉这個支那人与众不同。
衡宇带人进门，也没说话，自顾自打量周围狼狈香客，以及内部装潢。
古典古色，雅趣风流。
实则他在找屠畑，扫到珠帘后一道身影，撇撇嘴。
“先把这些赤身裸体，败坏风气的混蛋登记造册，通告家人，如果是公职人员上报其部门，让他们长官来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