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这个疯子……”
珧琢的眼神总是让她不寒而栗,转瞬即逝后,珧琢又浓情款款。
“杳儿才讨了我高兴,这是想再来一次?”
沾了膏药的指间又触在裂开的嘴角旁,刹那间,苏杳的脸颊被珧琢两指夹起。
珧琢查验着苏杳的伤口,还好。
可他现在心思又偏了,因为苏杳的舌头又粉又软,看着人就垂涎不已。
“乖乖,舌头探出来。”
苏杳识趣,她怕珧琢一个不高兴,又要降罪闹性子不给解药。
珧琢深吻了苏杳片刻,顾念着她檀口有伤,就没太粗暴。
只等珧琢饶过人后,苏杳顾不得身上的疼与此刻的狼狈样儿。
擦了擦唇旁的涎液:“解药。”
珧琢尽了兴,自是身心愉悦:“好,我先伺候你把药喝了。”
珧琢令人送来了汤药,养身子的,苏杳日日都要喝,吊着这自小就虚弱身子的性命。
京城人都知,苏国公一生戎马,老来得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病秧子,不知何日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杳盯着那黑黢黢的汤药,面色都苦了。
珧琢给她换了一副新的汤药,从前在苏国公俯内的那副方子,自婢女如心被珧琢囚起来后,珧琢就接手了她所有衣食住行。
“苦。”不想喝。
那药苦透了,但药效却是极好的,苏杳这一月被珧琢那么折腾都没出事儿,全仰仗珧琢那高超的医术。
珧琢并非只制药,他制毒更是一绝。
不,可以说,仙乐族人人擅使毒术。
什么仙乐族,就是一个邪恶毒族。
珧琢知她不喜,但还是细语的哄着人:“良药苦口,杳儿乖乖喝了,夜里为夫就不闹你了。”
说是伺候,每次都得靠珧琢硬灌,她喝不下这么苦的东西。
珧琢手碾着苏杳的两颊往上顶,灌得不紧不慢,怕呛着人。
温声软语哄着人:“马上就要全喝下去了,再有一口。”
“夫人真厉害。”
只等苏杳喝完之后,珧琢利索的用手帕将溢出口的药液擦干。
苏杳苦得小脸巴巴,珧琢又从怀中掏出来两颗蜜饯放入苏杳嘴里。
“为夫下次让人买些新的果糖回来。”
两颗蜜枣往嘴里一塞,苏杳本清瘦的脸颊都鼓鼓囊囊了起来。
“杳儿陪我一起去暗室吧?我想杳儿陪陪我。”
珧琢将她抱去了一处暗室,苏杳瞧着里头就阴森恐怖,满室凉气。
充斥的东西看得她心惊肉跳,各类稀奇古怪的虫闹着诡异声音,每一只都剧毒无比。
无数晶润的眼睛盯着她,还有蛇类的冷瞳,看得苏杳头皮发麻。
苏杳害怕,完全不敢看,只能尽力埋低头颅,躲在珧琢怀里装看不见。
珧琢将她放在一处玉石榻上,跟冰床一样,但珧琢怕人受寒,里里外外铺了好几层价值不菲的狐裘软皮。
微弱的光斑驳的打在不远处的珧琢脸上,苏杳除了看他,也不知该看何处。
男子眉目俊朗,却周身萦绕着阴桀气,气质疏冷,不苟言笑时气势掀人,令人想要匍匐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