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恍然大悟,连忙点头。
没想到安幼贞离两人最近,耳朵又好使,把余鸣海的耳语,和贺远的反应都看到听到,更加又羞又气,但是她不好意思冲余鸣海发火,就拿贺远当出气筒,伸手扭住贺远腰间一块肉,反手一扭,又狠狠一拉。
疼的贺远嘶地一声,霎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场庆功宴,只喝到晚上十点多钟。
余鸣海推脱身体熬不住,早早走了,安幼贞过了一会儿也起身回去了。
岑子阳和津彦龙见心上人走了,都埋怨对方耽误了自己,又是一顿海喝,很快就双双醉倒。
他俩一倒,众人也就散了。
贺元庆和栾宾送岑子阳回去,贺远等人自然就送津彦龙回去。
等贺远到家,都快十一点了。
他一边脱鞋、洗漱,一边心想我还以为自己面子大,没想到安幼贞是为附和余鸣海来的,岑子阳和津彦龙是为安幼贞来的,余鸣海是为镇场子来的。
其他人是为看热闹来的。
没有这些弯弯绕,我请一次客只怕两桌人都请不到。
八桌酒席花了贺远200法币,刚来时,上边奖励的钱算是一口气花完。
合每桌二十块大洋,这可不是酒席的价,而是包二楼的价,只不过老板给面子,把整个店面都给腾出来了。
洗漱完毕,贺远倒头便睡。
第二天,贺远差点迟到,懒洋洋打着哈欠来到站里。
好在离得近,不如真晚了。
他住的是站里提供的宿舍,身份在这儿,所以宿舍是单人的,客卧两房,带卫生间。
走路多说两分钟,就到了站里。
忙了半个多小时,津彦龙这才蔫头耷拉脑的进来。
“娘的岑小白脸!要不是昨晚你们大家拦着,我非喝死他!”
看到贺远担心的目光,津彦龙这才尴尬一笑。
“平常大家都是并肩抗日的弟兄,津兄何必太认真。”贺远连忙劝道。
这边劝走了津彦龙,不大一会儿,岑子阳竟也来了。
他显然也是刚到,却并不像津彦龙那样没精打采,而是精神焕发。
“贺科长!忙着呢!不好意思,这次,我们情报处可要立功了。别说我们不找你们啊,你们拿到日谍的情报,不也没找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