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站长室,其他人已经陆陆续续到齐了。
余鸣海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我们工作出了大问题,上面已经把站长,谢处长和冯科长,紧急调回来了,今晚他们就坐飞机回来,明天开始,一切恢复以前,你们有个准备,好了,散会。”
大家相互对视一眼,都很吃惊。
这也......太快了,上面这么做,等于打了大家所有人的脸,告诉他们,你们不行!你们是废物、饭桶。
没有曹站长,谢明,冯月甫,你们什么都不是!
除了安幼贞感触不大,其他人的情绪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贺远心想,这个决定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明天等那几个人回来,是什么态度吧。
果然,第二天一早,大家来到站里,上到曹彦,中到谢明,下到冯月甫,全都是一身戎装,早早在会议室等着大家。
又是一个处科长会议,只不过比昨天多了三个人。
不过今天这个会,除了余鸣海、安幼贞,偶尔还插几句话,像贺远,岑子阳,津彦龙,贺元庆等人,基本都是一言不发。
曹彦等人居然也不安慰,只是自说自话。
似乎在宣誓军统重庆站的主权一样。
余鸣海却是满不在乎,随意说话,插科打诨,贺远等人一早就已听说,他似乎是要调走了。所以根本不在意了吧。
“跟大家通报一声,我们一个成都的同僚,立了大功,马上要回到站里,大家有时间,都要学习一下他的工作经验,是我等的楷模啊!”
曹彦看着大家,颇有深意地说。
成都原本也是大站,但是自然要听重庆的。
“站长是说猎鹰吧?我对他也是非常敬佩啊。”谢明立刻说道。
冯月甫问:“曹站长和谢处长的保密工作做得真是无人能及,我对此一无所知。但关于这个猎鹰,他当初的任务是什么呢?”。
谢明答道:“猎鹰的任务就是寻找日谍。大家都清楚,成都的日谍分子藏得很深,要揭露他们并不容易。我一直在怀疑,安平路附近可能就有日谍的联络站。
他们大部分的秘密活动都集中在一个特定区域,但我们始终没有找到确凿的线索。我分析过,要破解日谍的情报组织,必须采用新的调查方式。经过曹站长的批准,我决定派猎鹰独自去查。”
安幼贞有些疑惑:“只派一个人去查,他能找到日谍吗?猎鹰真的这么有本事吗?”。
谢明解释:“新的调查方式必须是有效的。只派猎鹰去查,这是他的优势。各位想想,一个年轻人,背景清白,有正当的职业,操着外地口音,住在成都的一条小巷子里,每天为生计忙碌,和街坊邻居友好互动。
这样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身份。他没有帮手,也没有人接应他。这种调查方式出其不意,不会引起日谍的注意。猎鹰沉稳、细心,不会惊动日谍的人,这样就不会引起怀疑,暴露的可能性非常低。”
冯月甫问:“猎鹰暴露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谢处长,这会不会有点夸张?他真的找到日谍了吗?”。
谢明笑着说:“当然找到了!上周,我们成功抓捕了几名日谍分子,这全是猎鹰的功劳。他秘密潜伏了半年,甚至加入了日谍的外围组织。
我给了他一份关于成都日谍的资料,他全都牢记在心。逐渐找出了日谍的一些活动规律和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