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好像重新认识她一般,直视着杨氏,又说:
“每次出事,我都会觉得不认识你,你也每次都不让我失望,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放弃将她害死。”
说到这儿,陆延笑了,将腰间挂着的一个荷包抻下来,对着杨氏难得地笑得温柔,说:
“你知道吗?我一早就从你房里,搜出不少的东西。既然你从不说真话,那以后也不用再说了,正好试试你屋里的那些药,好用不好用。”
杨氏要躲,可她哪有男人力气大。她大喊着:
“你不能这样,我若是死了,我爹就有把柄了,赵姨娘真会死的。”
陆延捏住了杨氏的下巴,强迫她住了口,往她嘴里塞了两粒药丸,然后封上她的嘴,陆延才冷冷地说:
“原来你也知道那些药能要人命,那你藏在房里,可是为谁准备的?不过你放心,就像你说的,我怎么可能给你爹留下话柄?你死不了,死也死回你们杨家去。”
直到药丸化了,顺着嗓子全进了杨氏的肚子,陆延才松开手。
杨氏抠着嗓子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陆延无情地说:“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的药,另一粒据说是能烧毁人的手上脉络。”
自己的药的威力,自己了解,杨氏听了之后,便就无力地坐到了地上。
其实她是知道陆延无情,可她却总报不该有的希望。
陆延走了之后,便就派了自己的心腹婆子看着她,力求明天不让杨氏出事。然后便就直接出府,去了晋王府上。
项开听了陆延的话后,认真的想了想,说:
“她既然这样说了,赵姨娘虽不是豫王之女,但也与豫王脱不了干系。我想想,三十六年前,皇祖父还是太子,正住在潜邸,而豫王府,正是本王王府的前身。”
陆丽锦也跟着想,她上一世喜欢看书,先帝昭烈帝帝王行录也曾看过。
豫王做为昭烈帝的宠子,又于建元帝登基前死了,自然也是有记录,但关于皇家辛秘,却不可能记上。
就在陆丽锦也想不出一点儿来时,项开突然说:
“三十六年前,宫里先后死了两位皇子,一个是皇祖母生的嫡长子,皇祖父登位之后,追封为毗陵哀王。其实赵贵妃也曾生有一日,只是未足月出生,又未活过三天,便就没有序齿。”
陆丽锦不太明白,这跟她姨娘有什么关系。
项开又说:
“当年的事,本王也不大清楚,反正那时皇祖父还是太子,又不得圣心,这种事自不好闹出来,平白惹得先帝不悦。不过据本王听说,当时有流言说,赵贵妃早产是皇祖母下的手。”
陆丽锦眨了眨眼睛,说:
“不能吧,我记得皇祖母与赵贵妃关系还算不错。”
这若真有杀子之仇,还是赵贵妃唯一所生之子,那不得跟徐皇后拼命,再能忍,这个也忍不了。
更何况建元帝对这个表妹,那可是盛宠不衰,也幸好赵贵妃之子没了,若不然只怕太子之位,也就没现在太子什么事了,定是赵贵妃之子的囊中之物。
项开笑了笑,说: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宫中流言,也不尽可信。赵贵妃有凉国公,还有先太后给撑腰,若真是皇祖母当年下的手,那赵贵妃是绝对能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