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柠双手被束缚，根本就没有太多反抗的余地。

再加上身体里大概还有药效的余韵，就算没有那么不舒服，可力气也还是提不上来。

之前在季琛家的那天晚上，云霆可能也没有下那么大的决心，但显然今天是铁了心了。

慕晚柠疼得脸色微白，却又突然被云霆扼住脖颈。

“慕晚柠，你真TM的敢！”没有任何障碍的进入，让云霆脸色瞬间难看的要死，即便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可真证实了，他只觉得自己整个头都绿了，“是谁？季琛？还是那个在C国的人？”

他之前问过季琛那条限量版手链的事情，季琛并不知情，甚至说如果他想确实想要那条手链，他找人去查一下。

也就是说，在C国，除了季琛，慕晚柠还有另外一个交往甚密的男人。

“嗯？这三年你也没有去过C国，上大学的时候？”云霆继续问，“是谁？”

慕晚柠疼得好半天才缓过来，“你在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要我问得更直白一点么？”云霆低头靠在她耳边，“我问你，你以前的那个男人，是谁。”

慕晚柠脸色一僵，云霆之前就冒出过查她在C国的事情的念头，之后也没提过，她以为他没去查。

如果他真的查了什么……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心虚，云霆的手微微用力。

慕晚柠呼吸困难，也回过神来，“没有，我没有。”

“嘴硬？”云霆眯起眼，“那你就等我把这个人找出来。”

慕晚柠抿着唇，没有说话。

云霆轻咬她的耳垂，“我和我哥是双胞胎，从小任何东西，我们两个都要分享。”

慕晚柠的心脏猛地缩紧，难道云霆今天的反常不是因为季琛，而是因为知道了其它的什么事么？她被他压在头顶的手都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有些时候，我哥让着我，当然，更多的时候我妈会逼着我让着他。那时候我就想，什么东西是我不用跟我哥分享的呢？”

慕晚柠闭上眼睛，敛去眼底的痛苦，“别说了，云霆，你别说了，别在这个时候提……别在这个时候提起其他人。”

云霆却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继续说，“女人么？我可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同一个女人。”他的手从她的脖颈上移开，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嗯？慕晚柠，即便是我哥，也不行。所以你最好祈祷我永远找不到这个人。”

慕晚柠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即便是闭着眼，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下来。

“哭什么？委屈？”云霆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现在哭恐怕是晚了，更委屈的在后面呢。”

云霆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

慕晚柠像是一个木偶一样配合他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她还在流泪，后来大概是麻木了，闭着眼睛任由云霆把她翻来覆去。

云霆停下来后，靠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慕晚柠趴了会，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难受。

她勉强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慢慢往浴室挪，泡在冰凉的水里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云霆冷眼看着浴室的方向，抓起烟灰缸砸向浴室的门。

“咚”的一声把慕晚柠吓了一跳，她抬眼看向门口，也没有动，隔了会见没有动静，就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