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冷笑,在心里轻蔑地想,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个结果,他想了很久吧。
“所以,你想用这种方法提醒谷恬恬,我跟她再无可能,而你才是他的良人。邓述修,我从来不知道你那么自私。”
邓述修灿然一笑,狭长的眼里没有了以往的慈悲与善良,他定定地看着沈愈,冷然道:“我只在乎赢。”
前路一片迷茫,沈愈恍恍惚惚的把车开回家,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而他的母亲,坐在他旁边,虎视眈眈。
“妈妈,我今天很累。”沈愈揉着眉间,想着明天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谷恬恬,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从邓述修那里知道她要回新加坡,他的心里是既生气又无奈,可眼前的这种情况,回到新加坡确是最安全无忧的。!
“你有什么累?不就是天天跟在谷恬恬后面,像个哈巴狗似的巴结她。”林娅提高音调,那么多年的委屈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妈妈,我没有……”沈愈无奈。
每一天,他都在折磨谷恬恬,也在惩罚着他自己,而他的母亲却还在步步紧逼。
“怎么没有!你从小就是这个德行,看到谷恬恬连路都不会走了。”林娅无视上前劝架的佣人,越说越生气,整个脸憋的通红。
“妈,”沈愈无力的解释,“谷恬恬是无辜的,你不应该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
“她无辜?”林娅大叫,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沈愈,你是不是忘了你爸爸的离开,还在想着娶仇人的女儿吗?沈愈,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你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