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你也喜欢什么?!”小雷爷远远地听到了叶若依的回答,撤回心剑赶忙赶回来问道。
他如今心里很焦急,生怕叶若依下一句就是说她也喜欢萧瑟。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此时大小姐也停下了枪,紧盯着萧瑟,心乱如麻。
“萧瑟!你说话不算话!”小雷爷对他怒目而视,“说好了我会跟你公平竞争,你提前跟叶姑娘。。。。”
小雷爷说到最后竟然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心剑替他诉说:“看剑!”
“当。”一声。
小雷爷这一剑被大小姐拦了下来。
唐莲适时走进来了院子,瞥了一眼打闹着的二人,径直对叶若依说道:“那位白虎又飞箭传信,今日便会公布陛下万寿节,普天同庆。”
萧瑟和叶若依相视一眼,道:“机会来了。”
赤王府。
“什么?父皇又在搞什么名堂?!”赤王有些诧异地问道,“还要在未央宫大肆过寿?!”
“殿下,是不满意陛下的这番作为?”龙邪问道。
“不,孤很满意。”赤王笑道,“距离万寿节还剩五日不到,这么急促要准备举国同庆的万寿节,那各地官员一定忙于准备寿礼,就连守关将领也不例外。”
“殿下的意思是???”龙邪不解问道。
“父皇要强撑在天下人面前露一面,让人人都知道他会很快重新掌权。”赤王笑道。
“看来,我们那位琅琊王要加快点脚步,否则赶不上这出好戏了。”赤王笑意更加浓烈,“他这琅琊军再不召集起来,连汤都喝不上一口。”
“龙邪,通知几位将军,机会来了。”赤王道,“给那位琅琊王增加点机会。”
“喏。”龙邪有一丝丝担忧道,“殿下,属下听说那琅琊军的铁骑。。。。”
“五六年不曾操练,就算吃老本,能有日日不间断锤炼的正规军厉害?”赤王轻蔑道,“孤倒是盼望他十万铁骑,可踏破白虎关,直指天启。”
“你是担心他能将萧若风的排位抬回太庙?”赤王望向龙邪。
“属下愚钝。”龙邪说道。
“你觉得,他和父皇两败俱伤对孤有利,还是一人独大对孤有利?”赤王轻轻说道,“孤自信,甚至到自负,都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上,孤有叶安世一点红这种绝世战力,还有冥侯这样的自在巅峰傍身。只要保证孤这颗大脑不受影响,那再大的困难又有何惧?”
“琅琊军,御林军。相互拼杀,相互消耗,孤与那几位将军才有机会勤王救驾,将父皇带在身边。”赤王狠厉笑道,“毕竟刀兵无眼,救驾之时父皇被贼臣萧凌尘所杀,身边只有孤与几位大臣,口谕传位于赤王,这不是很理所应当的吗?皇族,讲究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
龙邪有些汗颜,这位殿下算计到了这番地步:“殿下,这般把大将军牵扯进来,他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孤连父皇身边的五大监都敢牵扯,何况叶啸鹰乎?”赤王笑道,“何况叶啸鹰身居高位多年,不可能是简单的武夫,有察觉是必然,就看他能察觉到多少。”
“对了,顺便给孤准备些东西,孤要去见一个人。”赤王说道。
“殿下要去见谁?”龙邪好奇。
“孤的义父,回来天启那么久了,孤都没去看望过。”赤王笑道。
天启城有一座青龙台,天启外有一关最为艰险的白虎关,城中有一道玄武门还有一条朱雀大道。
曾经的景玉王府就在青龙台旁,同样,景玉王妃的护卫,也会在景玉王府旁边有一个小院落。
这一日,带着一把剑鞘的孤剑仙出了门,到归来天启后经常买馒头的摊贩上,有些讶异地发现了,今日的馒头个个都被点上了一个红点。
“客官您来啦。”卖馒头的大娘笑眯眯地看着孤剑仙略显潦草胡茬的脸,认出来了这便是多日来一买就买许多馒头的客官。
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从来都因为忙于生计而不会过多关注什么江湖,所以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孤剑仙,也只有在进货量大的时候才会打折。
在卖馒头大娘的眼中,这名客官既是大方又是小气。
说他大方,因为他每日来都很是照顾自己的生意。说他小气,因为仿佛除了买馒头,也没见过他购买其他的东西。
“这是。”洛清阳语言很简洁,指了指蒸汽腾腾下,馒头的那红点。
“听说是咱们陛下要做大寿,普天同庆,过几日便是万寿节,所以这些天各行各业都要喜庆一点。”卖馒头的妇人乐呵呵地笑了,“听说万寿节那天,还会有好戏看呢,客官您要是感兴趣,那天得赶早。”
“嗯。”洛清阳应了一声。
“还是二十个?”妇人悄悄问了一句。
“嗯。”回应她的依旧是一个字。
“好嘞,我这就给您包起来。”做惯了这个行当,动起手来十分麻利,“不再要点其他?我们家这肉包子可是一绝。”
“不了,吃不惯。”回复她的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
不一会,油纸包了二十个馒头,大大一包,用细麻绳绑起,被洛清阳挑在了剑鞘上。
孤剑仙摸出十八枚铜角子交给了妇人,妇人乐呵呵地接过。
天启的物价,说昂贵的也有,在雕楼小筑曾有过一两包子一两金的“百味包子”,洛明轩就曾吐槽天启的肉包子贵的要命,还不好吃。说苟活,也有这种平价的店铺,普通的馒头,一枚铜角子一个,也许得益于某位不务正业的剑仙,通过多年努力使得粮食增产,让洛清阳买二十个大馒头还能打个九折。
拿到了自己的食物,随后洛清阳转身便向自己青龙台的小院子里走去。
孤剑仙也不算雅致,所以院子也起没什么名字。
回到之时,赤王已经带了一队人马,还有一辆马车恭恭敬敬地在门口等候。
小院门没落锁,但就是拦下了这一堆人。
“义父来天启怎么不告诉羽儿一声。”赤王恭敬问道,也不敢称孤道寡了。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汇报?”洛清阳淡淡说道,生硬的语仿佛许久没有与他人交谈一般。
“你!”龙邪刚要开口,却感觉周身有万剑盯着自己,喉咙藏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羽儿不是这个意思,是羽儿不好,义父到天启那么久,都没来看义父一眼。”赤王旋即表现得如同犯了错的小孩一般,十分惶恐,“所以羽儿带来了一些礼物,特地向义父赔罪。”
洛清阳轻轻抽动鼻子,仿佛闻到了忘忧的香味,皱了皱眉,说道:“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