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见过？”

“昨天在大街遇到过，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我的存在。”

罗诚忘不掉五条悟那双如宝石般闪耀的六眼，就是隔着墨镜，他都觉得明亮无比。

“很正常，五条一族的六眼，是360度没有死角的眼睛，甚至只要他想，他能够看到数公里外的事物。”

他倒不奇怪罗诚会那么吃惊。

曾经伏黑甚尔就有过类似的感触。

天与咒缚，特别是绝对0咒力的天与暴君，在咒术师的眼中，他们的存在就宛如空气一样。

只要有意隐藏，咒术师很难发现伏黑甚尔以及罗诚的存在。

唯独六眼，能精准地，第一时间捕抓到天与暴君。

因为不需要通过咒力波动去感知，肉眼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至于五条悟，他是五条家未来的家主。”

“很强？”

罗诚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但想要得到更准确的答案。

“他可不是很强就能够形容的术师。”

“罗诚小哥你是大夏那边的人，应该知道因果这两个字代表什么吧？”

罗诚点头。

因果报应，在国内流传了数千年之久，早已刻入了他们的骨血里。

不过他了解的因果报应，跟这里的因果，又有些许的不同。

“你知道咒术界长达千年来的平衡是怎么保持的？”

“不清楚，是因为御三家？始终给咒术界提供有生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祓除咒灵，减少人类伤亡数量，保证人口增长，维持社会的发展。”

“这只是其一。”说到这里，禅院直毘人放下酒杯，用手指了指天，“咒术界之有一种无形的意志笼罩，时刻都在留意和保持咒灵与咒术师之间的平衡。”

“千年来都是如此，不管是咒灵还是咒术师一方，但凡有一方力量强大到足以打破平衡，有可能会导致另一方灭绝，祂就会出手，让两者间再次恢复到平衡。”

祂？

天道？

或者说是天意？

罗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这咒术界的水，比他想象的都要深许多。

“所以呢？这跟五条悟有什么关系。”

“1995年那场股灾，你知道吗？”

“有一些了解，直接导致日本陷入前所未有的经济大萧条，直到今时今日都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不错，但事实，这场股灾从1994年年底就开始了，只不过有ZF出手维持，才让崩盘推迟到95年。”

“而94年，就是五条悟成功觉醒五条一族无下限术式的时间。”

罗诚闻言，瞳孔都放大了几分。

他听对方的意思，这场影响了日本经济的动荡，是因为五条悟而造成的。

“因为他打破了咒术界的平衡？”

“不错。”

禅院直毘人语气凝重，他活了这么久，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这意味着，五条一族的哪个下任家族，具备了彻底抹除咒灵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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