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把成悠悠送去见你了。你可别犯傻，还像以前一样信任她。”

“那是条毒蛇——”

凌翼的喋喋不休顿住，好一会儿才道：“我觉得你俩应该不会再碰面了。你什么坏事儿都没做过，你会去好地方。”

“她不一样，她注定要下地狱的。”

“欠你的，我只能下辈子还了。”

“你有啥心愿都能告诉我，我会帮你完成的，别因为咱俩都不认识就不好意思，放心大胆的来我梦里，有事儿吱声。”

“不过，得说好啊，我啥都能为你做，娶你不行啊。”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旁的尹月都听笑了。

大雾又起了，这一次的时间明显很短，大雾聚拢得比前几次都快，尹月看着快速将凌翼笼罩得凌翼，开口道：“下辈子，她会成为你的爱人，你们会非常幸福。”

话没说完，大雾就让他们分离。

但想到梦里的场景，尹月还是笑了起来。

那样的结局，她还是觉得挺好的。

耳畔忽然传来了敲打键盘的声音，且越来越清晰。

她的周围不再有大雾，但却黑乎乎的一片，她觉得脑袋很重，眼皮也很重。

但是那声音越来越响了，太吵了，她想看看是谁——

尹月缓缓睁眼，侧首朝着身旁看去。

身旁打会儿电脑就得看一眼她的凌翼也在同时朝着她看过来。

两人瞬间对视，好一会儿，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又过了一会儿，凌翼把电脑搬到床头柜上，他缓缓躺了下来，搂着尹月，把自己脑袋埋在她肩窝。

也不说话，就那么紧紧搂着。

没一会儿，尹月就感受到了肩窝传来的一片热意。

她微微侧过身体，抬起有些重的胳膊，反手搂着凌翼，轻拍着他，然后出声道：“对不起……”

声音沙哑得让她皱了眉，也让凌翼回了神。

凌翼抬头看向尹月，摸了摸她脸笑：“像公鸭嗓子。”

尹月摸了摸他泛红的眼眶，有些笑不出来：“我昏迷了多久？这是哪儿？”

凌翼就把她昏迷之后的事儿简单说了下。

尹月听后看了好一会儿凌翼，问道：“怕吗？”

凌翼知道她问的是盾部的事儿，他点头道：“怕啊，普通人刚接触到这些事儿，没人能够保持淡定和平常心吧？”

尹月就道：“对不起。”

“觉得对不起我是因为吓到我，而是不能放弃这份玄学工作，所以觉得对不起我？”凌翼问道。

“全部。”尹月立刻回道：“所有的事儿，都觉得对不起。”

“甜甜，你是我什么人？”凌翼忽然问道。

尹月一时没明白他话题的跳转，眼睛微睁了睁。

凌翼笑着继续问道：“我是你什么人？咱俩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