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容妃一声惊呼。
“呀,浪费啊!”
朱由校:.........
“咳咳....”
容妃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嘴撅的能挂个油壶在上面。
朱由校嘿嘿一笑。
“要不,再来?”
容妃大喜:“谢爷赏!”
(你们应该不喜欢看这个!)
次日一早,朱由校睁开眼睛时,容妃还在沉睡着,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想翻身起来。
可就在这时,柳月的声音在一旁传来。
“爷,您先等一等。”
朱由校转头看去,只见她就立在床边,身旁还放着一个托盘,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柳月福身一礼:“爷和容娘子身上都还有伤,得先涂了药再穿衣,所以奴婢一起床就过来等着了。”
说完,便端起托盘走了过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拿着药瓶便开始忙活。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清楚,只是当被子掀开的瞬间,那股子石楠花的味道,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上头.........
这味道太上头了!
她手上的动作很轻,先是用温帕子擦去了伤口附近的秽渍,又在上面敷上一层玉灵液,最后又拿出消过毒的纱布,小心的在朱由校腿上缠了几圈。
忙完这些之后,才伸手拿出来了被丢在旁边的大裤衩子。
“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朱由校:..........
“咳咳!”
“你看我这样个子,能穿得进去不?”
“爷....您...”
柳月茫然了。
昨夜不是刚解决过么,这怎么又来了?
看了看旁边的容妃,她怎么敢.......
“那、那、奴婢先出去等着。”
说完,直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朱由校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突然乐了。
宫女们都巴不得有被自己看上的命,这个柳月倒是有意思。
终究他还是没做晨练,深吸了几口气,抓起桌上的凉白开灌了一肚子。
刚让自己平复下来,一回头就看到容妃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爷,您就这么让那小丫头给跑了?”
朱由校:!!!
“你都听到了?”
容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小丫头给爷换药的时候奴家就醒了呢,只是没敢出声,怕扰了爷的雅兴,只是没想到爷竟然没对她用强,还放她走了。”
好嘛!
调戏丫环,让老婆给发现了........
关键是老婆还不敢发飙!
这种感觉,就很刺激!
朱由校咧着嘴笑了:“爷是什么人?会干出那用强的事儿来?”
“你给爷看着,爷早晚让她喊你姐姐!”
说着,伸手在容妃的软肉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