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2章 埋伏(1 / 2)倾狐首页

沈淮清被气的喘不上气,公输静俞连忙上前去拍打着他的后背,咳嗽了几下后才喘着粗气慢慢平缓了下来。

“温妹妹,陛下的身子还没好全,你这...”公输静俞有些为难的看着温玉,心想现在再让她离开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

“陛下若是不愿见我,那何必要选秀,既然选了秀,又为何一直躲着不见?”温玉继续逼问道。

沈淮清看着温玉略带愠怒的俏脸,不禁回想起自己与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玉夫人...”

“是玉儿~”

“玉儿...”

那时自己确实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但也同样畏惧着她散妖的身份,可温玉不知道的是,那朵紫色的小花,沈淮清一直小心的收着,就夹在他常常翻阅的那本故事书中...

这两人的感情说来也怪,虽说是一见钟情,可这时隔五六年,当年的玉夫人变成了温玉,而当年的玘王却已经变成了‘陛下’。

“静俞,你先出去。”沈淮清看着温玉的眼睛,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公输静俞看了看这两个人,就算不放心,可还是暂时先离开了这里。

等公输静俞走后,沈淮清重新看向温玉,无奈的笑到:“几年不见,孤没想到竟会在选秀时见到你。”

温玉看着沈淮清,眼中的愠怒逐渐变成了委屈。

“既然认出了我,为何这么多天过去了你都不曾去芝兰宫找我?”温玉问道。

沈淮清苦笑,解释道:“孤前几日做了错事,惹恼了彧公子,差点就没命了。”

“什么!?彧公子?”温玉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连忙上前检查着沈淮清身上是否有伤。

一把扯掉了沈淮清脖子上的纱巾,五个手指粗细的伤口赫然在目。

“这...这是彧公子做的?”温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淮清拿起纱巾重新挡住脖子,笑了笑说道:“是孤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不怪彧公子,不过你放心,彧公子不计前嫌,已经原谅孤了。”

温玉自然知道令狐彧的性子,看着伤口的样子,沈淮清定是触及了令狐彧的底线了。

“那就好...”温玉还是担心的看着沈淮清的脖子。

沈淮清看温玉还在担心自己的伤,干脆把话题又拉回到不见她上去。

“你刚才问孤,为何一直不见你对吗?”沈淮清说道。

温玉点点头。

沈淮清叹息一声,把自己即将让位的事告诉了温玉。

温玉听完后,良久没有反应,沈淮清本以为她会生气或是伤心,谁知道半晌过后,温玉竟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陛下才不见我?”温玉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一把抓住沈淮清的手。

沈淮清吓了一跳,急忙就想挣开。

“玉儿只想陪在陛下身边,无论你是陛下还是玘王,或者只是沈淮清。”温玉目光炽热,紧紧盯着沈淮清的眼睛。

沈淮清看着温玉这样真心的告白,心中一热,也握住了温玉的手道:“你...当真愿意吗?”

温玉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沈淮清一笑,将温玉拉入自己怀中。

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温玉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可这另一边的王拂秋和梁蕊儿沈淮清可就真是不愿意接纳了。

沈淮清想着直接将这二人给塞进沈穆清未来的后宫里,可这才开口,就以被沈穆清臭骂一顿而告终了。

“这穆清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沈淮清无奈的看着沈穆清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

一边的谰看着沈淮清,也是相当无奈的说道:“陛下...哪里有您这样的兄长...这自己后宫才纳的嫔妃,转手就要塞给弟弟...诚亲王不生气才奇怪呢...”

沈淮清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也知道自己这做法是有些过分了。

“这可怎么好呢,这王氏和梁氏可该怎么跟她们说呢?”沈淮清苦恼的用手轻捶着自己的额头。

“这才选秀不久,本就只选出三人来,陛下一直未见她们的面,这突然又说不要她们了,只怕又要被百姓说闲话了。”谰说道。

沈淮清知道这二人定是不能送回去的,可这眼下沈穆清不愿接受,自己又不愿再收新人惹的妻子伤心,这一下子他也犯了难。

“陛下,誉亲王求见。”侍官突然走进来禀告道。

“誉亲王?”沈淮清疑惑的看向门口,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找自己,自从沉愫去世后,沈之远只躲在自己宫中,这几日更是搬出了铭诚殿,住到了宫外新修的誉德亲王府去了。

“是,誉亲王说有事求见。”侍官回答到。

沈淮清心中嘀咕:‘怎么又是有事相求?’

“嗯,你去让誉亲王进来吧。”沈淮清正了正身子,对侍官说道。

沈之远带着常宇走了进来,对着沈淮清行礼道:“臣弟参见王兄。”

沈淮清看得出,他这弟弟这段日子定是过得很不好,整个人看着都瘦了两圈,脸色也是白的吓人,不像往常那样的意气风发。

“之恒,王兄知道你伤心,可也该爱惜自己的身子,你看看你,这不仅瘦了许多,脸色更加难看,你这个样子别说是王兄我了,誉王妃若是见到了岂不是要伤心?”

沈淮清这番话倒是真心的,沈之远现在的状态看上去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谁看见了都会担心他。

“多谢王兄关心,臣弟知道前些日子让王兄和王嫂担心不少,王兄放心,臣弟已经在调理了,顶多个把月应该就能恢复。”沈之远回答道。

“那就好,你能振作,王兄就安心了。”沈淮清说道。

沈淮清其实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让位的事情告诉其他几位兄弟们,这毕竟是大事,更何况眼前的这位曾经还和自己争过王储之位。

“王兄,臣弟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没等沈淮清先开口,沈之远就说道。

“怎么了?之恒你说就是。”沈淮清回到。

沈之远站起身来,对着沈淮清拱手道:“臣弟请求王兄,为臣弟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