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以衡看着安熠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感觉到了一丝的莫名,这个人来的意义在哪,是为了让自己和纪品年说不要再插手调查这件事吗。
霍斯在医院走廊上看着安熠带着一群人从魏以衡的病房里出来,觉得这群人身上带着一股杀气。
他走到魏以衡的病房,看见魏以衡正在盘腿坐在病床上思考着什么。
“刚才来的那些人是谁啊,怎么带着一股子的杀气的感觉。”霍斯问出声。
“那是安熠。”魏以衡抬头看了一眼霍斯,一副无所谓的说出安熠的名字。
“安熠?怎么这么耳熟。”霍斯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恩,他以前和品年在一起玩的,后来去了日本,再也没音讯。”
“那他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
“我也觉得莫名其妙的,他来是为了让我和品年说不要再调查孟买的事情了,对他很不利。”
霍斯觉得这个怎么像是一种警告,“他怎么不自己去说,这么告诉你,怎么感觉是来警告你的。”
“警告我?为什么警告我。”
“我不知道,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霍斯分析道:“而且,他为什么不自己和品年说。”
“我不知道,管他呢,这件事我觉得的确不怎么简单,凭品年一个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弄清楚真相的。”
霍斯点点头认同魏以衡的话,“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品年不这么认为。”
“他太固执了,对了,舒赫最近怎么样?”魏以衡想起出事的时候,是纪舒赫把自己拉扯出来的,上次虽然问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现在自己康复了一些,才有心思去了解纪舒赫的情况。
霍斯上次介绍了一个医生给纪品年,说是治疗纪舒赫比较有用,纪品年就安排了人将纪舒赫送到了国外去了。
至今,霍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品年安排了他去国外接受了治疗,他自己有安排。”
“哦,既然这样也算是没事了吧,没事就好了。”魏以衡松了一口气。
纪舒赫没受什么大伤,想来也没有什么较大的病痛,这也是让人放松一些。
卢森宜拍了一整天的戏,她觉得浑身酸痛,大概是昨天的宿醉给她带来了许多的难受。
早知道她就不喝酒了,那个什么明天之后简直就是折磨人嘛。
她卸了妆以后,发现自己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这个点是到了饭点啊。
梅姐拿着东西过来找卢森宜,她看着卢森宜脸色好像不大好,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摸着卢森宜的额头,额头好像是常温的,温度是正常的,不像是有什么病才对。
“森宜,你没事吧?”梅姐问。
“呼,我没什么事,好像有点饿了,早上开工的时候就没吃什么,中午也是,现在感觉饿了。”卢森宜摸了摸自己的胃。
梅姐看着她,一副疼惜的说:“看你下次还去不去喝酒了,你看看,把权彬都喝倒下了,大白天喝什么酒啊。”
“呜呜呜,我们其实就喝一杯酒倒了,那个叫什么明天之后的酒简直是太厉害了。”卢森宜委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