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叫我什么?”
时秋水依旧维持着笑容,但在时永宁的眼里就宛如恶魔,跑又跑不了,喊人他又拉不下面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他被自己姐姐打屁股,他以后在大院还怎么做人?
“那行,打累了,换跟棍子吧,这根还是太细了。”
时秋水轻声感叹,将手上的荆条扔掉,换了根手腕粗的木棍,这地很种了不少树木,很方便她就地取材,这棍子一看就是别的小孩不敢拿回家藏在这的。
掂了掂手感,时秋水做势挥起。
本来她换了根这么粗的木棍时永宁就瞪大了双眼,见她真要打,吓得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骨气。
“姐姐,三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经过这么一遭,他算是知道了,他这姐是真打啊,还有他那助纣为虐的姐夫,那是真旁观,时永宁心里的小人已经哭晕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大欺小不说,还以多欺少。
“哦,知道错了?那说说吧,都错哪里了?”
收住势,时秋水扣了扣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啊?错哪?”
没想到自己都认错了,这人还得寸进尺,时永宁有一顺的怔愣,但下一秒就见他那个恶魔姐姐又要举棍子,吓得他脑子飞速运转。
“错了错了,错在我不应该骂你。”
说完渴望的看对面的恶魔。
“没了?看来还不够深刻。”
又要挥棍子……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不应该威胁你,不应该指着你?还给你撑腰?”
没人反驳,时永宁立马坚定了。
“三姐你放心,我长大肯定给你撑腰。”
“那以后看到我……”
“叫姐,亲姐,我最亲的姐姐还有姐夫。”
时永宁叫的那叫一个谄媚,神情更是狗腿的不行。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吗,今天就算了,下次就直接上这根。”
将手上的木棍丢回地上拍了拍手,时秋水语气还有些遗憾。
“听话听话。”
嘴上乖乖应答,心里想的是等他们一走就将那跟之前藏在这的打狗棍销毁,呸呸呸,什么大狗棍,他才不是狗。
到这夏天才松开了固定他的手,上前心疼的抓起时秋水的手翻看,见上面果然留有痕迹有些心疼。
“手没事吧?下次这种事然我来就行。”
被放开的时永宁赶紧去揉自己伤情严重的屁股,看到他姐夫的动作心情简直是日了够了。
拜托,挨打的是他好吗,那个母夜叉有什么心疼的?
从小到大受到优待的人,这会被这么明显区别对待,时永宁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再看他姐夫心疼那样,他有些怀疑,那个母夜叉真的需要他撑腰吗?
时秋水被夏天抓着手翻看,心里一时也有些异样,快速收回手藏到身后。
“这种事就的自己来才会过瘾。”
时永年:……
你们能不能顾忌下伤员心情???
身体受伤就算了,还诛心,简直太可恶了,时永宁表示不能忍,趁两人没注意这边,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