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美妇忽然走来,将钟鼎铭叫住。
她看了眼已经离开的的血手,低声问道:
“我问伱,近些时日,那令狐狐狸精,有没有与我家大人眉来眼去?”
闻言,钟鼎铭嘴角微微一抽,说道:
“回郡主,最近比较老实,没有了。”
美妇叮嘱道:“你给我躲盯着点,随时向我汇报。”
“是,郡主!”
美妇沉默了一下,忽然说道:
“你说,如果将那令狐狐狸精,许配给范醉,是不是刚刚好?”
“啊?”钟鼎铭呆住,然后急忙说道:
“郡主,您看,我也还单身呢……”
美妇回头看了他一眼,嫌弃道:
“就你?我还不知道你,你什么时候闲着过?
去青楼的路,你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吧?
那些姑娘,哪个没被你霍霍过?”
钟鼎铭讪讪一笑,说道:“郡主,您又拿我开玩笑。”
看着那丰满背影,他神色之间,却忽地多了几分阴戾,稍纵即逝,掩饰得极好。
楼下,众人相继离去。
陈会长先行离开,范醉也并未多作停留,起身告退。
临走之时,美妇却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问道:
“范醉,血滴子总部那个令狐孤雪,你见过了吧?”
“谁?”范醉诧异道,声音下意识加大几分。
“令狐孤雪,哦,就是血玫瑰,你觉得她怎么样?”
不等范醉开口,她继续说道:
“我觉得吧,你们两个,还蛮般配的嘞。”
范醉:“……”
他心中,一阵emmmmp。
“婶婶,就是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和她也绝无可能。”
说罢,他转身就走。
血首吩咐道:“范醉,明日莫要迟到,有行动。”
“是!”范醉心道,此事必然与钟鼎铭方才带来的消息有关。
只是不知,是何行动,居然这般神神秘秘的。
“范醉,以后常来啊。”美妇说道。
“好。”
入夜。
范醉洗漱一番,在床上躺下。
闭眼,睁眼,已然来到另外一方天地。
龙榻之上,一袭龙袍,女帝端坐其上,威仪肃然,目光如电,气势凌人。
她秀美的面庞,娓娓动人,眉宇间,透着雍容华贵,双目炯炯有神,凌厉如炬。
一头黑发,盘于鬓旁,珠钗华丽夺目,华贵非凡,端庄如玉。
她手持绛红色朱笔,横批点评,字迹飘逸如云,端庄娴静之中,透着一丝皇家艳丽。
四周陈设,古香古色,紫檀木书案上,摆放着古典优美的文房四宝。
墙壁挂着古画,长幡飘曳,绘有山水云烟,气势恢宏。
鸳鸯蒲团上,堆着锦缎绣花,展现出一派妙曼宫廷气息。
书房内,置一对古铜烛台,烛光摇曳,映出女帝威严神色。
龙榻之前,珍珠帘幕飘动,绛红色丝绸铺地,龙椅雕饰精致,龙形护栏,华贵不俗。
女帝神情凝重,威仪依旧,犹如一尊高山仙子,高贵不可侵犯,神性不可搔动。
范醉从身后走近,轻轻抱住她。
女帝身子微颤,如同婉转的柳枝,在微风中摇曳。
鼻尖熟悉气息,逐渐让她舒缓、变软。
他的气息,轻轻拂过耳畔,宛如风吹过柳絮,温柔而又怜爱。
感受到他深情拥抱,女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
她轻轻闭上双眼,悄然倚在范醉的怀里,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