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才真得没有杀晴姨娘,奴才冤枉啊,娘,你快跟夫人解释解释啊。”刘仲不停地磕头求饶道。
陈嬷嬷慌忙的跪下,嘴上磕磕巴巴的喊着,焦急的笔划手势道:“夫人赎罪,少爷赎罪,老奴撒谎了,老奴没有替儿子凑钱买那么贵的珠子。老奴今日看到儿子扛着尸体在少爷院外徘徊,害怕他被人发现,才故意支开秋实去做糕点的。一切都是老奴的错。”
“哼,你们母子俩还合起伙来演戏污蔑本少了。”南宫则冷笑,心底反而安定下来,反正没有证据,就推给刘仲母子二人好了。
钟离晚脸色顿时一变,的确没有证据证明人是南宫则杀的,现在这种情况刘仲很有可能被当做替罪羊。
“来人,将刘仲带下去。”墨锦邺沉声发话。
闻言,南宫则一家瞬间满脸惊喜。
衙门的人早在门外等待许久,此时听到祁王殿下命令早就迫不及待的押人了。刘仲被毫不留情的铐下去,直到很远还在哭喊着:“王爷冤枉……”
陈嬷嬷跟着求情,可惜南宫晏看了她一眼便转过身,他太失望了!
钟离晚皱了皱眉,帮凶被抓,真凶还逍遥法外,她就不信墨锦邺不知道真相。她真低估了此人的冷漠,也是,想当初她取代楚依然那天夜里,就已经见识了某人为了不娶楚依然便派人杀了她。
墨锦邺眸光淡淡看向她,迎上她的目光,他唇畔勾起一抹冷毅,眼底道:看到了吗,权利地位金钱就是凶手的资本,即使所有人知道真相,没有能力的人只能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钟离晚冷冷瞪着他,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她不是不懂,但是,陷害她朋友的人绝对逃不掉她这一关。于是趁众人不注意,将手底有东西快速撒了出去。
她向前一步,看向南宫则疑惑道:“咦,则少,你的衣服为何会有荧珠粉,是不是手不小心擦在衣服上了?!”
南宫则低头一看顿时惊声:“怎么会,本少明明洗过手——”
话未说完,他意识到不对劲,只见钟离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南宫家族众人皱着眉头看他,南宫则还要解释,钟离晚却道:“则少为何碰过荧珠,不是说那条束带是刘仲自己买的吗?”
心底防线刚松弛的人最容易在这时候上当受骗,她不过伪造了证据,这南宫则果然就露出马脚了。
“本……本少……”南宫则一时找不到理由。
只听钟离晚又说了:“那是因为正如刘仲所言,荧珠锦纶束带是你的!”
不等他继续狡辩,墨锦邺沉声吩咐道:“将南宫则带去衙门!”
“是——”沈木跳出来大力压制住南宫则的肩膀。
“祁王殿下,不关我的事——”
“王爷,我儿子被诈了,此事与他无关哪!”
墨锦邺置若罔闻,对上钟离晚的目光,眉毛微微一挑。后者唇畔浮上一抹挑衅的笑容。
这戏剧性的一幕太过突然,众人实在没料到这一切都是南宫则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最后不仅赔了夫人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