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写满着愤怒,仿佛整栋楼都是他家的一样,对于这样狂妄的家伙,我自然也是懒得搭理,心里忍不住骂道:“什么东西?”
“我踏马问你话呢?你谁啊?”
见我不说话,他更加狂妄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大声嚷嚷道:“内务!”
一名肥头大耳的保安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见到火冒三丈的“竹竿”,他立即点头哈腰的凑了上来,道:“何组长,怎么了?”
原来他就是何组长,次奥!这人一看就是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是怎么混到这组长的位置呢?这AA园区已经有一个何组长了,她就是何静,今后也只能有一个何组长,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我迟早要让他付出代价。
正想着,这何组长却指着我,眼睛却是看向进退两难的保安,气急败坏地道:“这踏马谁啊?谁把他放进来的?快点把他给我带到标间去!”
标间?我莫名其妙,这不是酒店里才有的地方吗?难道园区里面还有酒店不成。
“这,这不太好吧?”
保安的话像是给了我响亮的一巴掌,此“标间”肯定也不是彼“标间”了。
保安犹豫着将之前抽出的电棍重新放回了腰间,何组长见状气得暴跳如雷,骂道:“老六,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踏马忘记是谁救了你一命吗?没有我何仲波,哪还有你的今天?”
老六皱了皱眉,怯怯地道:“可是他……”
何仲波完全听不进任何解释,此刻他只想把我轰走,要是顺便能给我点教训,那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没有什么可是,在我这里他们都一样,都是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放着国内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跑到这缅北来当‘猪仔’,那就由不得我了。”
说着,他一把抽出老六身上的电棍,直接往我身上招呼,当强大的电流通过我身体的刹那,我本能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瞬间僵硬,感觉肌肉仿佛被撕裂,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刀片在自己身上割似的。
我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想要尽量减少电流接触的面积,但那股酥麻的感觉仍是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我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心跳声也变得沉闷,仿佛要跳出胸膛。我感到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
这时,何仲波一把将我拽起,像提一只小鸡一样将我拎到门口,然后重重地丢了出去。我整个人都摔在了走廊上,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给我关到标间去!”何仲波暴躁地嚷道。
老六为难地瞥了我一眼,“他可是L李……”
“别管他是谁,你只管照做,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了。”
何仲波的训斥让老六也慌了神,他战战兢兢地将我拉起,和另外一名安保架着我就走,嘴里念叨着:“不关我事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找我麻烦啊!”
刚走出没几步,背后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
说话的是小雪,她一脸疑惑的看向我,我连忙作出个摆手的动作,示意她别管,小雪犹豫着点了点头,转身对何仲波道:“何组长,这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何仲波怒骂道:“我做事还踏马需要跟你汇报?你踏马算哪根葱,赶紧滚回去工作,不然连你一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