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的不明不白,自己被扣上意图不轨的帽子,门下产业遭到不知底细的针对,连弟子也不明不白死了几个……一连串的麻烦接踵而来,弄得王别风头疼欲裂。
时不时还有死对头到眼前蹦跶嘲讽,真是要把他活生生气死。
知道自己是被牵扯进麻烦里了,无奈之下,王别风带上女儿的尸骨提前离开。
王别风一走最高兴的还是江白,虽然自信自己害人的手段不会被发现,但不是还有季越这个例外的吗?万一被其他人看到,自己遭殃了。
一高兴,江白淘了两壶酒来,缠着要与季越品鉴,说是仙逝多年的醉仙亲手所酿制的,世间仅剩的几瓶都在他这里。
季越不懂酒,勉强陪江白喝了几杯,剩下的全倒进江白肚子里。
“喝的撑了,我出去下再回来。”江白放下酒杯,看了眼眯着眼半靠在桌边的季越有些失神,月色照在季越身上,将那一点朱唇点缀得格外水润,似乎在引诱着谁。
酒杯与酒壶的突兀碰撞声惊醒季越,抬眸看了眼傻站的江白,有些不解,“喝的太醉了?”
“没……没有,我去去就就回。”夜色替江白遮掩了脸上的红霞,匆忙几步迈出庭院,似乎后面有谁在追赶。
“呼~真的太醉了。”江白手心贴在脸颊上给自己降温,却无法控制那加速跳动的心脏,脑子里不受控制重复刚刚的画面,像是着了魔一般。
“你在做什么!”耳边突然一道声音吓得江白汗毛直竖,待看清来人后,江白没好脸色得锤了一拳头过去,拉着人往偏僻处去。
“你来做什么,”江白满脸不耐烦,“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忙着呢!”
“忙什么,忙着思春呢!”周平一嗤笑,“看你那一脸的春心荡漾,真丢门派的脸面!”
“不关你事,今晚找我做什么?”江白打起精神来应付,“之前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查不到。”周平一摊手,人多眼杂,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就是个意外呢,周平一有点幸灾乐祸,“看来老天爷都要与你作对啊!”
“呸,滚远点儿。”江白一脚过去被周平一轻易躲开,心头更是恼火,扯了腰间的香囊带,整个要往周平一脸上扔去。
“最毒男人心,最毒男人心呐!”周平一拍了怕胸脯去去惊,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毁容了。不想再招惹气愤中的江白,周平一脚底抹油开溜得飞快。
“算你跑得快!”看着周平一的身影远去,江白低声嘟囔两句,上前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拍拍灰重新挂回腰间,还没等他挂好,一阵脚步声出现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江白转身下意识将香囊握在手中,拳头背在身后。
“刚刚来的,”季越疑惑撇了眼紧张不安神色不自然的江白,道,“看你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以为你失足跌进去了,就过来瞧两眼。”
“既然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江白扯着季越衣袖,“刚刚……你有看见什么麽?”
“没有,什么都没有看见。”
“是吗?”
江白咬唇,季越维持着她一贯的死人脸,江白无法判断季越话里的真假,犹豫一番,主动开口。
“我找了摘星楼的人打听江野的丑闻。”江白垂眸,“他幼时便不喜欢我,在外人面前也不认我,只除了有利可图的时候。”
江白苦笑,“他江野没把我当成他儿子,正好我也不想要有这样的父亲。他想受万人敬仰,我便要与他对着来,让他身败名裂。”
“这些事情你不必告诉我的。”季越打断江白的话,“所以,你……为什么要说呢?”
“我想让你知道。”江白紧紧盯着季越,片刻后低咳两声找补道:“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无聊找个人絮絮叨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