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出酒吧,左向北拦了一辆出租车,左筱思和李雨诗默默地跟着上了车。
“你俩还没吃午饭吧?找个地方,我请你们吃饭。”左向北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说道。
“哥,你就不该赔他酒钱,那瓶酒不是我俩碰碎的。”左筱思气鼓鼓地埋怨道。
“我知道不是你们碰的,好了。”左向北和司机说了个地方,然后对左筱思又道:“我请你们吃点包子吧,那家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味道挺好吃的。”
这时,坐在后座上一直没有开口的李雨诗说道:“左大哥,这酒钱等我有钱了就还你。”
“没事,不用!另外你的那些工资我想办法帮你要。”左向北这样说着,其实心里已经想着自己掏钱给李雨诗,然后打一顿那个酒吧老板出出气,反正他也不差这点钱。
“哥,你真的有办法往回要钱吗?”左筱思信以为真,旋即恍然大悟地说道:“哥,你不会是想去找大哥出头吧?”
“这个你就别管了。”左向北不置可否。“对了,李雨诗,等你回到学校后就把那个老板的电话拉黑,然后你俩这两天也老实地待在学校不要出来。”
“嗯,知道了。”两人点头。
吃完饭,左筱思两人回了学校,左向北则去了商场买了点东西之后便回了旅店。
矿鼠山谷中,左向北找来一张铁板裁剪,压制,敲敲打打,最终弄了个简易的只能护住前胸后背的护甲。
然后,左向北又找来防刺手套出来。再拿出那两支火枪,但想了想还是放到了一边。这真要是动了火器,不要说在京城,就算是普通的城市那也是捅破天的事情。
晚上,左向北出去吃晚饭,九点多钟才从外面回来。旅店吧台前,胖姐正在那玩电脑。
“胖姐,最近晚上睡觉凉啊,能不能给我加床被子?”左向北趴在吧台上问。
“你一个月就六百块钱,加什么被子。”胖姐白了左向北一眼。“怕凉你就找个老娘们搂着不就完了!”
“我特么哪有那闲钱。”左向北扭头就走。其实对于小旅店里这些灰色收入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夜里十二点钟,经过了简单化妆的左向北背着背包离开房间,走廊深处,左向北一跃跳起,轻松地抓到了三米多高的窗沿,翻身爬上去,,然后打开格栅,跳到了街道上。
午夜的街道,除了清冷的灯光,空无一人。左向北曲折前行,刻意的躲避着街路两边的监控探头。有时候为了躲避一个探头,他甚至要爬上路边的大楼墙体。
在跨过了两个街区之后,左向北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西四条。
大约二十分钟后,左向北下了车,再次变装。这时左向北戴上了假发和帽子,然后又戴上口罩,压低帽沿之后才走向不远处的梦幻酒吧。
此时酒吧的门口,一个大汉斜倚在在门旁,也不知道一直是这样还是因为白天的事有了防备。
左向北没理会那大汉,直接进了门。此时酒吧内的人不多,稀稀拉拉十几个人散坐在卡座内。
左向北一眼便看到那个酒吧老板坐在稍里的一个卡座内。和他一起的男男女女八九个人,围坐在摆满了干果果盘啤酒饮料的茶几四周。
此时酒吧老板怀里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在调笑着,时不时的一阵嬉笑声传来。
左向北一路直奔那个卡座走了过去。等他走进那个卡座,众人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坐在外侧的那个叫海子的站起身来。
“你谁啊?”海子不客气地问道。
“你爹!”
听出左向北回答的不对味,海子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子,抡起来就要往左向北头上打。却被左向北一把抓住,然后侧身一个背摔,将海子一下摔在了地上。之后左向北狠狠一拳打在海子头上,直接让对方丧失了战斗力。
“卧槽泥马!”酒吧老板反应过来,推开身上的女人。但他刚刚站起身来,就被左向北跳过去,一酒瓶子打在了脑袋上。顷刻,玻璃粉碎,酒水四溅。酒吧老板也直接倒在了那里。
这时,酒吧里的人都反应过来。女人们或尖叫着跑开,或远远躲到了一边。而店内几个看场子的,则是拿着各种家伙纷纷扑了过来。
其中一个坐在酒吧老板身边的家伙抡着一个酒瓶打向左向北的脑袋,左向北低头躲过,然后一脚踹在那家伙肚子上,那家伙直接翻滚着一路撞碎了隔断,飞出了卡座。
“啪啦”一声椅子破碎的声音传来,这个打手抡起一张椅子,重重砸在左向北身上,将左向北砸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也幸亏左向北有背甲保护,不然只这一下恐怕就能让他失去战斗力。
那小子没料到椅子都碎了,左向北居然还和没事人一样。也就在那小子一愣神的工夫,左向北回身一拳打在那小子鼻梁上,那小子惨叫一声,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