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里乌氏的少东家找到我,说是要包下会所三十位姑娘在诗会上为乌氏表演助威。我想到你家里也是布行之一,也许你也用得上,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来。”杨妈妈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何雨柱闻言,沉思片刻后问道:“诗会?”
杨妈妈见状,连忙解释:“诗会就是各个布行间请不同的姑娘穿上自家布匹做的衣裳进行表演,全城的人都会前来看热闹。这是各个布行展示实力、争夺客源的好时机。诗会头甲胜出的布行,不仅能吸引大量客人,还能赢得极高的声誉。”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不就是现代的代言人打广告宣传,还带公演的嘛。”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没事,三十位姑娘就给乌公子吧。我可能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但需要验证一下。”
杨妈妈有些担忧地问道:“那你那边……”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没事,我也是个商人,乌氏给的价钱很诱人。有钱不赚是笨蛋,当然要做这门生意了!”
恰在此时,耿护卫来找何雨柱回去。他一脸兴高采烈地走进房间,尤其是看到杨妈妈时,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杨姑娘。”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姑爷。”耿护卫说完便站在一旁。何雨柱却突然眼神一亮:“小耿子,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情要你去办,不过今日太晚了,明日你早些去。”
耿护卫虽然有些懵懵懂懂,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一旁的杨妈妈看着这一幕,觉得甚是有趣,忍不住用蒲扇遮掩住笑意,眼角却弯成了月牙状。
“走啦,耿护卫,我们先回去。”何雨柱与杨妈妈谈完了事宜后,便起身离开。耿护卫依依不舍地看向杨妈妈:“杨姑娘再见。”
杨妈妈一直目送两人离开,心中的笑意却久久未能散去。她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何公子的那个护卫每次来都什么都不做,不是帮何公子送信就是在房里发呆等着。而且每次见到自己都十口十个“杨姑娘”地叫着,让她险些以为自己真的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姑娘呢。想到这里,杨妈妈既觉得奇怪又忍不住笑意,索性也不多想了,转身回到了会所里。
回到苏府的何雨柱,发现苏檀儿已经让耿护卫将他接了回来。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整整齐齐、琳琅满目。“是给我准备的?”何雨柱笑嘻嘻地看着一旁等了许久的苏檀儿。
“嗯,今日里我成功取得了苏氏掌印,这其中少不了你的功劳。”苏檀儿自然而然地说道。
何雨柱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那如今……恭喜你啊,掌印也取到了,你的梦想也完成了。”
苏檀儿见他如此模样,心中却有些欲言又止。她其实想说的是:“既然我拿到了掌印,那我们之前的那份约定呢?”然而,她并不确定何雨柱是否会选择留下。因为她深知何雨柱这样的光芒四射的人物,在哪里都会被追捧,又怎么会只留在这苏家做自己的赘婿呢?又怎么会……留在自己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