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想到什么,拿起舞衣一看,“娘娘”,小碎步奔至淑妃身前,翻出衣服前襟,给淑妃看。
只见舞衣前襟被人用小刀割出了一条条的裂痕,“娘娘,这舞衣被人毁了。”见淑妃沉默不语,面色不善,也不敢再说。
蒹葭见舞衣被毁,一个箭步冲到白鹭一侧,“娘娘,这舞衣是皇上御赐的,如今被毁了,一会娘娘如何献舞呀!”
淑妃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瞬间心中就有了怀疑对象。
白鹭素来聪慧,脑子反应快,自然也想到了什么,先一步道出,“娘娘,如今娘娘舞衣被毁,无法献舞,到时灵鸳郡主自然独领风骚,只怕这事…”
白鹭意思不言而喻,矛头直指沈清绾。
淑妃气愤不已,只怒声道:“走,跟我去见皇上。”说完一马当先,走了出去。
白鹭蒹葭二人相视一眼,看好戏的意味十足,追着淑妃而去。
~~~~~~~~~~
“皇上…”淑妃一路飞奔。
到了席间时,清绾早已更衣完毕等在一侧,淑妃眼含冰霜,清绾见淑妃望来这一眼,已察觉出来出事了。
只见她一下跪倒在地,梨花带雨,哭着对皇帝说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呀!”一边说着一边以丝帕抹着泪。
清绾不禁感叹,美人垂泪,倾国倾城,不外如是。
皇帝不明所以,见自己爱妃如此,询问道:“爱妃发生何事?怎么这般伤心?”
淑妃一字一句娓娓道来,白鹭捧着衣裙上前,让众人清楚瞧见。
众人不由眉头紧皱,看向清绾。
清绾此时见众人望向自己,或打量、或探究,清绾只想笑。
阮奚妧这一招,若非自己早有怀疑,此时定然也会怀疑自己,众人见清绾由始至终镇定自若,未曾申辩、脸色未变,不由也有些犹疑。
皇帝自然也注意到了,问向清绾:“灵鸳,如今淑妃舞衣被毁,不能表演,论起嫌疑,自是你首当其冲,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清绾淡定从容,不卑不亢道:“皇上,此事与臣女无关。”
淑妃见清绾矢口否认,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郡主此话何意?难道是说本宫冤枉你不成?!”
阮奚妧此时见淑妃兴师问罪,大动干戈,而清绾此时无凭无据,百口莫辩,却仍是强装镇定,不由添油加醋道:“此时桩桩件件摆在眼前,辩无可辩,郡主还想狡辩,还不如承认了,或许还不会连累长公主与大将军。”
沈清绾看了一眼阮奚妧,玩味一笑,看向皇帝,字字铿锵:“皇上,臣女没做过的事情,臣女实在无法承认。”
众人见沈清绾自始至终镇定自如,不由想,难道此时真与她无关?
皇帝也来了兴致,问道:“灵鸳,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淑妃见皇帝似乎相信了沈清绾,急忙喊道:“皇上,”
皇帝手一挥,打断她:“爱妃,自然也想查个究竟,若是真为郡主所为,朕绝不轻饶,若非郡主所为,朕也不能冤枉了郡主!”
这句话就是告诉清绾,若是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无辜,皇帝不会看在自己爹娘面上饶恕自己,清绾开口,“皇上,臣女可否看一眼这舞衣,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