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炮弹砸落下来,被炮火死死压在山脚下的日本幸存士兵们,内心被恐惧和彷徨支配着。
而在他们前面,全副武装的红警士兵,已经前进到火炮打击的边缘,在炮火往后眼神的同时,他们无畏的踩踏这燃烧的弹坑和树木,冲入了这片被蹂躏之后的树林。
树林中一些再次躲过一劫的日本士兵,哪怕是在炮火往后延伸的之后,也不敢从地面上爬起来,紧握着手中只有一两颗子弹的步枪,仿佛只有武器在手,就会有莫大的勇气支撑着即将崩溃的意志。
然而当一个个敌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所做出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用武器进行攻击,而是急忙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这个时期的日本士兵,可不是二战时期的疯狂武士道所支配的日本士兵,虽然日本军中依然有不少崇尚武士精神,并引以为豪的军人存在,但是那只是一部分。
真正可怕的日本军队,是从日俄战争之后。
在战胜俄罗斯后,日本军国主义导向的宣传塑造了四位军神:
日本海海战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东乡平八郎
日俄地面会战的日本第三军司令官乃木希典大将
另有两位在封锁旅港战役中阵亡的两位中级军官:广濑武夫海军少佐与橘周太陆军少佐。
通过一系列拔高放大的典型军神形象的树立,使日本年轻一代以献身军国,忠于天皇为无上光荣和最好的出世之路。
日本从明治、中经大正、直至昭和初期,形成了一股社会现象,男儿长大从军或入军官学校,女的则做医护或报务员。
一言以蔽之:参军光荣。
而真正达到巅峰的时候,是明治天皇死后,乃木希典跟自己的妻子自杀陪葬,此事为军国主义思想泛滥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素材。
称其为人间模范、国之忠臣,并为其搞国葬、造神社、塑钢像,使之神格化。
这个时候的日本士兵,并不是人人都不怕死,更别说军国主义刚刚萌芽的时候,并没有接受这一思想诱导成长下的日本人,加上又是新兵入伍,生死面前,本能自然会做出最符合内心的选择。
不过也不是每一个日本士兵,在看到敌人的时候选择投降。
第一个扔下武器投降的日本士兵,步炮协同进攻的先锋营,一颗子弹就将这个跪在地面上的日本士兵,送入黄泉路。
幸存下来的日本士兵,往往来不及投降,就已经被进攻到面前的红警士兵,轻松击毙。
还没有正规化步炮协同的日本陆军,依然处于军事战术摸索阶段,这个时期的日本陆军军官学校,甚至都要到明年才会有步炮协同的教材。
对幸存下来的日本士兵来说,敌人就好像是顶着炮火展开进攻,炮火一过,就看到敌人已经到了眼巴前,已经没有了士气的日本士兵,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算是那些经过专业系统学习的军官,面对紧随炮火进攻的敌人,也是手足无措,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拔出手枪,就已经被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