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汶对男生说:
“这位男生,我是喜欢我这个弟弟,就是现在姐姐保护弟弟。但是你的喜欢与我的喜欢不一样。别的不说,你强硬把我的弟弟带到这些无人出入的地方,又想对他实施那种不文明的侵害,你这种喜欢就已经伤害着我的弟弟了,是犯法。”
“我不怕犯法。我对柏吉爱得不能自拔,我就想得到柏吉弟弟。每晚我都想抱着柏吉弟弟亲着他入睡。”
暄汶听到这些露的让人脸红的语言,真的想吐。
暄汶转头问身边那两位男生:
“你们两个跟他一样,也不怕做犯法的事吗?”
那两位男生没有回答。
“汶汶姐,他们两个是我包起来的,吃我的,用我的,所以他们必须与我同甘共苦。”
这话又是惊讶到暄汶。
“我告诉你们,我弟弟智商与正常的人有点不同,他上的是特殊学校。”
“我知道。以后他不用去上学,以后我来养他,我来保护他。反正我家有的是钱,有两幢九层的房子收租。”
原来是拆迁的暴发户,怪不得这男生说话的语气有些专横跋扈。
“就像你一样,天天把柏吉留在身边。汶汶姐,我想问你,像柏吉这样斯方秀气,有几分长相像女生的男生,跟他在一起有什么感觉?两人有没有亲亲过?”
暄汶被他气倒了,他这些问题真让她恶心。
“这几位哥哥,我们要走。”
暄汶拉着柏吉的手,准备走时,却被那位男生拦着:
“汶汶姐,你可以走。但这柏吉弟弟是我梦中情人,他若走,我的心也被他牵着走,那我的身体只剩下空壳。”
暄汶真的不想与这三位“无聊”(她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这些男同志)男生耗下去:
“几位哥哥,人各有自己喜好。你们三个喜欢同同,只要你们没干犯法,伤天害理的事,我是站在中立的,不反对不赞同。但你们现在却在做犯法的事,已经伤害到我的弟弟的精神状态了。我弟弟他不喜欢同同。”
暄汶接着强调说:“若是你们现在放我们走,保证以后不来骚扰我弟,我们出去后就当这一切什么没发生。你们不怕犯法,我们也不怕麻烦将你们绳之以法。”
暄汶问身后的柏吉:“柏吉,你怕吗?”
“姐姐在我身边,不怕。”
姐姐就是柏吉的定心丸。只要有姐姐在身边,柏吉就有了安全感。
暄汶把自己的布提包递给柏吉:
“等会儿,他们若向我们靠近,你听姐姐的口令,姐姐叫你打坏人,你就拿起这提包抽打过去。然后想办法从那条小路一直跑出去,要喊救命。”
“嗯。”
“三位哥哥,你们真的不放我们走?你们常来我店吃早餐也看到,别看我才90斤的女生,搬起几十斤的煤气罐,我眼睛不眨,直接搬上肩,我都搬了十几年。我这手力可不比你们男生差。”
暄汶再飞抽几下手中那条树条:
“这条树条抽打人蛮痛。再加上我这手腕力,特别是在这冬天,会不会痛得让人有点撕心的感觉?哥哥,刚才那几鞭,现在是不是痛楚犹新?”
那个因调戏柏吉而被暄汶抽打的男生,不由自主摸着自己被打的脚,很痛!
“汶汶姐,这男又不是你的亲弟弟,你至于这么拼命的英雄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