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风万里这次前来的目的,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给得到了,有了这个,再对付起断浪,他也就没那么难了。
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死神之吻的属性,风万里遗憾的叹了口气。
有没有搞错,只有在体质小于三十点的人身上才会管用。
若果他没记错,断浪那小子的体质可是足足有十点之多,这东西用在他身上,效果也不明显啊!
有些失望,风万里最后无奈的把视线转移到了最后的这件物品上。
阴阳合欢散白银级:对五十点体质的单位起作用,迷情于本性,不能自己。
呦呵!这东西要比他想象中有用啊,也不算是一无是处。
这是这药的名字太过直白,光是读起来就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他咧嘴一笑,把药收了起来。
走出了尼姑庵,风万里抬头望了望天。
天色不早,估摸着断浪这时候应该已经会了茅草屋。
有些着急的向赶回去,不过就在他抬腿打算步行回去的时候。
脑海中突然蹦出了刚刚自己获得的东西。
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风万里自言自语道,“对了,我怎么给忘了,不是得到了那本轻功嘛,这下倒是省力气了。”
说完他集中精神,刚刚自己得到的那本基础轻功浮现在眼前。
很快他便记住了其中的所有要领,眼珠一转风万里微微低头想到。
既然自己这个都学了,顺便把暗尘弥散一起都学了比较好。
暗尘弥散青铜级:隐身于黑暗中,精神力低于三十点单位无法发现。消耗:150真元。持续:30秒。冷却:60秒。
技能学后,技能消耗便由内气转化为真元。
随着这两项相辅相成的功夫被风万里学会,系统也提示到。
刚刚学会轻功的风万里微微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施展开来,在尼姑庵附近游走了一圈。
觉得自己已经全部掌握后,他才施展轻功下山,朝着天下会的方向回去了。
不到短短半个时辰,风万里已经回到了天下会,并且已经到了忠义堂的位置。
不得不有些感慨这轻功还蛮好用的,让他省了力气不说,还节省了时间。
又往前走了几步,眼看便到了断浪的住所,同时风万里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吵闹声。
“来来来!喝酒!”
“喝啊!”
定眼一看,不正是断浪门前的几个壮汉。
风万里的眼眸微微眯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忠义堂内,几人在院子中支了几张桌子,上面可都是好酒好菜。
断浪也身处其中,与他们吃吃喝喝着。
几个人还在不停的互相劝酒。
看样子应该都是天下会的人,再往前几步,风万里便停下了脚步,借着忠义堂围墙的掩护,他躲在了后面。
“停!停!停!大家听我说啊!”
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壮实的人端着酒碗站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粗糙,但是嗓门却很大,听了他的声音,一时间那些喝的有些多的人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今天咱们提前来祝贺断浪小兄弟的。”
伸手在身旁断浪的肩膀上拍了拍,他又继续说道,“来!为了明天断浪能在比武大会上旗开得胜,我敬大家一杯!”
说完,他便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他这样,周围的人也纷纷举杯,嘴上大声叫嚷着,“旗开得胜!”
大家虽然都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但是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断浪看上去却不是很开心。
看着周围的人端着酒碗一饮而尽,他却迟迟没有举杯的意思。
眼里带这别人看不懂的寒光,他摇了摇头,推开了一旁别人递过来的酒碗。
拒绝道,“明日就是比武大会了,我今日就不喝了。”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这样吧,等我凯旋以后,一定陪大家一醉方休,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大家吃好喝好。”
说完不等别人反应,断浪便自顾自的起身走开了。
他的举动不仅让一旁几个端着酒杯的兄弟愣住了。
嘴上嘟囔着,“真是扫兴,兄弟们是为了他才来的,居然一口不喝,这像什么话嘛!”
一旁几个早就看不惯断浪自视甚高样子的人,随即马上附和道,“就是!装什么啊,我看他是小心过头了,连口酒都不敢喝!”
“还说要当什么堂主呢,还真以为自己功夫有多高,不自量力!”
断浪走后,这些话纷纷的都入了风万里的耳中。
此时的风万里已经在大家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偷偷混入了酒席。
和大家一起喝着酒吃着菜,是不是还会和前来搭话的人聊上几句。
只是他的眼神一直不自觉的注视着远处渐渐离开的断浪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奔着断浪而来的,互相之间也并不是很了解。
没一会风万里便已经和大家混成了一片。
起身,他笑着和桌子前的大家说道,“那个各位兄弟不好意思啊,不胜酒量,我要先去个茅房,一会回来继续啊!”
和众人告别,他起身说完又抱了个拳,随后才转身离开,奔着断浪刚刚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风万里很是小心,不敢跟的太近,又刻意的隐匿了自己的气息,才没有被断浪发现。
风万里眼看着他走进了屋子随着茅草屋的门被断粮关上发出了“哐当”一声。
有些不死心,他还不知道断浪在屋子里搞什么鬼,想到自己刚刚学会的暗尘弥散,他随即隐藏了自己的身影,打算偷偷潜进屋内。
“我断浪发誓,明日一定要击败所有敌人,坐上天下会堂主的位置!让那些人知道,谁才是堂主的不二人选!”
他的话音刚落,伴随着一声拳头敲击墙面的声音。
停住了自己的动作,风万里心想,原来断浪自己也清楚这些人对他不过也都是些酒肉朋友,根本没拿他当回事。
风万里静默了片刻,见屋内没了响动,才又靠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