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黑塔的表情上多少带着点麻木，哪怕是人偶的躯体，也人性化的加上了泪腺功能，为的就是一个仿真，这让此时的她显得更加可怜无助。

她看了一眼一旁已经完事的凌空，缓缓的问了一句。

“你...还是人吗...？”

这简直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什么东西，你别想忽悠我，仗着我年轻，没读过书，你一人偶还有疼痛不成？我只是给你一点点小教训，最多就是一点羞耻感而已，莫不是黑塔女士还要用这点事情来说事？”

黑塔一时语塞，说话时带上了一丝哭腔。

她也没有想到啊...这具人偶的身体怎么...还把疼痛系统开着的...

这十个琥珀纪的时间是让她闲得...闲到什么境界了，还给自己把疼痛拉满，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去体验一下疼痛感。

最关键的是...她想要关闭疼痛系统，但是需要一点时间，凌空完全不给她这个时间，一堆-1的伤害堆叠起来，打到上面的时候还会附加一个易伤+1。

看着黑塔那一副像随时准备放弃生命一样的表情，凌空心中一个咯噔。

莫非...她刚刚不停哭喊着自己疼痛没关是真的？

不对啊，这么英明的黑塔怎么会把这玩意儿开着。

一定是看自己是个年轻小伙，这个万年老妖怪想要骗自己。

hetui，要不是自己偶尔还是看个两本书，两本杂志的，不然真得被她这萝莉外表给骗了。

看起来那么年轻，实则都不知道活了多少个琥珀纪。

“你休想骗我，我知道我看起来好骗，但是这不能成为你行骗的理由。”

黑塔一脸生无可恋的提了提自己的裙子，回想自己这一生，她突然感觉这一切已经没什么了。

她缓缓的挣脱凌空的束缚，看着窗外的风景，她产生了跳下去的想法。

二十楼的高度，好像还不能给人偶砸一个缺口，要不到时候让星舰对着自己来一发吧？

“要不...我们就一笔勾销了吧？算是你不欠我我不欠你。”

凌空有点心虚的说道。

这黑塔，那抑郁的样子都快把他给传染了。

“你？”

黑塔凄惨一笑，回头望了凌空一眼，机体条件反射的一颤。

“你认为...这件事可能...”

话音未落，穹顶的能量盾光芒大作，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震感传来，站在窗边的黑塔直接被甩了下去。

“诶！黑塔！我道歉行不行！人偶也是一个生命啊！人偶还年轻！不要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