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点“娄半城”之称,风光无限的娄厂长此时坐在办公室,看着手上的报纸叹了口气。
他娄家家大业大,在建国行商混得风生水起,但建国后上面主张社会主义制度,人民当家作主。
看着报纸上上面对农村地主革命的土地改革办的如火如荼,他们这些城里的商户资本又躲得了几时。
他好些朋友都打算趁现在上面还没牵扯到他们,关键出海去其他国家。
娄厂长不想出国,他年轻时留过洋,异乡的滋味并不好受,那些洋鬼子根本看不起华人,而且他娄家很多产业都是实业,不好动。
当年抗战他娄家还资助过共产党,说起来也是红色商人,但愿这个头衔可以保住娄家吧。
他想的出神,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
“进!”
“娄厂长,你好,是我,一号车间易中海,这是食堂总厨师何太清的儿子何雨柱”
易中海带傻柱进来,看着这洁白宽敞的办公室,气派的据说是牛皮做的大沙发,实木精致的办公桌椅等等,他来过几次,但每次来都会感到惊叹。
尤其是娄厂长身上那种妥帖修身据说叫西装的洋人衣服,看着和他们这种厚棉服不一样,不过易中海也不觉得他们工人的衣服不好,主席不是说了劳动最光荣,工人最光荣吗。
“哦,易师傅”
娄厂长对厂里面前钳工技术高超的易中海还是认识的,他看向旁边四处打量的傻柱“你就是何太清的儿子”
“对,娄厂长您好,我叫何雨柱,外号傻柱,您叫我傻柱就好,您这房间可真气派啊”
“哈哈,怎么就叫傻柱了,谁给你取这外号,这不骂人吗?”
似乎被傻柱看着憨厚的模样逗乐了,娄厂长笑问着。
“这可不是骂人,还不是我那混不吝的亲爹小时候给我叫的,后面叫的人多了,我也习惯了,别人叫我何雨柱我还不适应呢”
傻柱即使面对厂长,也大大咧咧的解释着。
娄厂长记得何太清这儿子才十六七岁吧,如今看着倒是个胆大的。
易中海适时说出他们来的目的。
“厂长,我带柱子来,就是问一下何太清的事,他昨天把家里钱都收刮走,刚刚又知道他昨天就领了工资,还把柱子的那份领走了”
“现在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柱子家还有一个八岁的妹妹,这一个半大的小子怎么照顾的过来,我们想找找何太清看看怎么回事”
“很抱歉”
娄厂长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过看你家情况,何太清在我们厂也工作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傻柱,你本来年龄还没达到要求,但看在你之前也有跟在你爸身边当帮厨,年后就正式成为轧钢厂食堂的员工,负者帮厨工作怎么样”
正式的帮厨工资一个月十二万,不多,但也够他们兄妹活命了。
“谢谢娄厂长”
两人离开办公室,虽然没有打听到何太清的消息,但有了工作,傻柱也不算没有收获。
“傻柱,你先回去,等会我们去街道办问一下你爸的消息”
出了办公室,易中海和傻柱分开,他还要去仓库领取年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