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什么,教我怎么今天吃了你多少钱,找了工作要还你多少钱…”
“我不想找工作吗,是我比不过刘光齐,人家亲爹花几百万(旧币)给他买工作,你做了什么”
“是我比不过傻柱,人家家传的厨艺,你传我什么”
“是我比不过许大茂,人家亲爹带进的厂,你又做了什么”
“别说一大爷家小宝还小,就是大了,人有一大爷带路,你三大爷家的同样比不过!”
这一声比一声高的,阎解成吼红了眼,也吼的阎埠贵心神震荡。
外屋一下氛围安静极了,良久阎埠贵看着已经长的比他还高的儿子,红着眼不低头的看着他,是和他年少一样的倔,梗着气突然卸了。
“抱歉…是爹没用…”
轻不可闻的一声
说完,阎埠贵转身出了屋,徒留屋里的阎解成又几分不知所措。
里屋三大妈估摸着动静赶紧出来,看了下大儿子,叹了口气扶正凳子。
“老大…”
她想说些什么,说孩他爸也不容易,全家六张嘴就靠那当老师的一点工资过活,不精打细算怎么活,想让老大体谅懂事点…可话到嘴巴又压了下去。
她知道孩他爸那脾气,也好面子,怎会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跌份。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外面找人去了。
阎家父子俩这吵的声音有点大,这会屋子也隔不了什么音,当晚的事不说全院,至少前院是知道了大概,前院知道了,估计也就天明的事,整个院就会知道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吴翠兰在院里洗衣服就听到了这事。
“一会听到二大妈你家光齐的,一会又是傻柱的,还有许家的许大茂,还能是什么事”
“肯定是他家老大还没找到工作这事呗”
“那可就难办咯,他家老大都混一年了,像我家光齐,当初可是很快就找到工作,光齐也争气,说是最近有往上调动的机会”
“老师这体面是体面,到底还是比不过咱家男人当工人的,当然再怎么样还是要孩子争气…”
水龙头这几个女人边洗边聊得起劲,吴翠兰了解了阎家昨晚事情的大概,她家人少衣服也少,这会洗差不多也无意聊些不相干的,便打了招呼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