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开口道:“要不要升哥去给你提亲,升哥答应过你,到了朔州之后给你娶一门亲事。”
不管亓官翰打的什么主意,那老小子现在害怕的跟鹌鹑似的,刘升提出的要求,断不可能拒绝。
吴泽连忙摆手道:“升哥,我觉得亓姑娘对我也甚有好感,我想在跟她进一步了解一下,提亲的事不着急。”
刘升哭笑不得,你感觉,你感觉个der,人家为什么接近你都不知道,还进一步了解。
“行吧?”刘升虽感觉好笑但也不好戳破。
没有尝过爱情的苦,男人是不会长大的。
看着傻笑的吴泽。
也不动脑子想想,人家一个白富美从天而降,图他啥?图他穷,图他笨?
这种好事,做梦就好,醒了就不要想了,不过刘升也不担心,有他在,亓官翰翻不了天。
即使亓官翰跑了,他也能把亓可留下来许配给吴泽。
......
第二日天一亮,王廖和米兴就堵在刘升宅前,二人似乎一夜未睡。
几日不见,王廖嘴上全是火泡。
刘升好奇道:“先生,你这是?”
王廖拉着刘升就往外走道:“将军,你是不知道这牲口一天,要吃多少草料?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牲口一天都得死上几百头,若不是天降大雪,一时半会坏不了,那可真是损失惨重啊!
昨日米兴说将军有制盐之法,还请将军速速制盐,好将这些牛羊宰杀腌制,它日慢慢食之。"
看着着急上火的王廖,刘升也没有拖沓,直接令人将准备好的东西搬上马车。
出了善县,不过十五里地就到了一处矿山,不少牧民在此带着牲畜过冬,见有大队人马来此,不经探出头好奇的打量着。
远处不少牛羊都刨开地面的雪,去啃食雪地下面的草根,还有牲口在舔食石头表面的盐分。
刘升需要的面积不大,带的人也不少,不一会就整出块平整的土地。
在刘升的指挥下,敲击,研磨,加水,搅拌,过滤,再过滤,最后煮干锅底留下了厚厚一层泛着青色的硬壳。
撤去柴,王廖从锅里直接掰下一块扔进嘴里,兴奋道:“这是盐。”
比他曾经吃过的官盐都好,没有一丝苦味,顿时喜上眉梢:”将军,成了,成了,我们要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