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些铁憨憨也是没法,这些人都是近身攻击,只要别被打到,其实也就那样。
只是他们皮糙肉厚的,随便挨上几下也是屁事没有,也不好直接就对着他们下死手,看他们一个个都是苦哈哈似的。
不过和他们耗着倒是一个不错办法,依照他现在的体力来说,消耗也不大。
而那几个比较生猛的武修,也是奇葩,就喜欢追着人打,逮到机会,往往就能淘汰掉一个选手。
另外那几个可以进行远程攻击的,也会时不时的淘汰掉一两个,在中间大乱斗的人。
反正这轮取前二十,耗的差不多了,说不定都不用费力去打。
随着场上人数慢慢减少,盯着李子墨的这二十来个人,也没法再一直盯着他了。
还得腾出手来去对付其他那些人才是,同时也得防着边上,其他人的偷袭。
李子墨倒也不蠢,见那些之前还追着他打的人,转头去应付其他人,他也找机会上去偷袭一下。
反正不一定要淘汰他们,给他们制造点麻烦,让别人下手也挺好的。
两仪钥本来就是技巧系的招式,其中的身法部分在这里保住自己,不被淘汰和受伤倒是绰绰有余的。
他又不一定非得去主动出击,通过两仪钥进行被动反击也是可以的,借此也扛过了好几次的围殴。
和追着他的这些人,时不时也能打个有来有回。
这些人要防备他丢火球符,在和他交手时,还得防备周围的人偷袭,那打的就会比较吃力一些。
这一场打了大半天,那些不管是弱小还是强大的,都被淘汰了不少,现在场上也就剩下三十几人。
除了李子墨和另外两个,可以进行远程攻击的,其他全是只能近身肉搏的铁憨憨武修。
场上剩下的人,这会也都各自找了个有利位置僵持着,之前那几个追着人到处跑的,体力消耗也不小,都找了个地在暗自恢复。
这可就尴尬了,谁都不动,就不好浑水摸鱼了。
李子墨看了看离得近的几人,觉得可以偷袭一下,就一步上前,大喊一声:“超级火球符连发!”
离他近的几个一听,赶紧进行防御,反正挨那火球打几下也没啥,趁着间隙反击才是。
但离得最近那个,用手抱头防御,却没发现自己被打,刚想进行反击,就发现自己脚踝被人死命抓着往外拖拽。
李子墨使出吃奶的力气进行拖拽,才让这武修失去了平衡,将他给丢出了场去。
等他摔到了场外,再回头去看,那个丢超级火球符的家伙,就只是特么的那么喊了一声。
趁自己防御那一瞬间,给自己拖着丢了出去,失策啊,抱头干嘛呢。
另一个也在防御的,只顾了李子墨这边,却是全然没防备自己的盲区,被另一个猛汉跳起,就是一个飞腿,踢翻在地。
看到这么好的机会,其他大汉一拥而上,在一顿围殴之下,打得他也只好高喊认输。
被这么一闹,这些武修就又开始打了起来。
再次淘汰了两人,只要最后剩下二十人,这轮也就结束了,这三个能远程攻击的,反正不好近身。
还滑溜的跟泥鳅似的,一点都不男人,净整那些花招。
这些武修干脆就放弃对他们的进攻,转而和周围的武修互殴。
一群壮汉在那互殴,这就让李子墨和另外两个远程选手,暂时安全了下来。
打着打着,这轮就只剩二十人,结束了。
那些被淘汰了的,虽然不服气,但也没法,只得接受结果,无奈的离开这里。
被淘汰的这波人里,倒是有几个特别耐打,揍人特狠的,只是他们只管放开了打,没有好好的根据场上情况调整战术,输的也不冤。
下了台后,李子墨赶紧跑去找老道,接过老道递来的油纸伞,还不忘问一句:“打得怎么样?”
老道嘿嘿嘿的乐呵道:“跟斗鸡斗狗差不多,你要这伞干嘛用?”
李子墨把松纹古剑解下递给老道:“拿这剑又不好对人下死手,就是个比赛而已,真让我这么砍死他们,我还是有点心理负担的。我又不擅长光靠肉体去跟他们肉搏,从他们的攻击力度来看,这伞就基本上够用了,能挡下大部分攻击,还能回抽他们几下,关键是这伞我有特殊用途。后面就是和三宗的人交手了,我如果一会还像之前,和这些野人散修的打法去打,准得被三宗的人按地上给打成狗,要使点我新创造的招式出来,一波定胜负,不过也等上台了先看看再说。”
老道乐呵呵的说道:“就你小子还能创造什么新招式,去吧去吧,让老道我见识见识你的新花样。”
李子墨把伞背到背上,重重的点了点头:“你就看好了吧,优势在我。”
他返回等待区,找了个地方抓紧休息,就见那些武士围在一起商量着,马上开始要给三宗弟子垫脚了,大家就算是淘汰,也先联合起来弄翻几个三宗弟子才是。
说不好还能被三宗的哪位长老看上,收作徒弟的,大家都点头称是,暂时达成联盟。
还有个之前在台上一直到处游走,淘汰了好几人的武修,过来拉拢李子墨加入,李子墨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答应:“一定一定。”
其实三宗弟子没多少人,三宗各出了五个,要入内门的前五弟子来参加,总的也才十五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