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小天有些无语,他没心思开玩笑,努力回忆着刚才昏倒前发生的事情。
“小子,反正是无聊,要不要赌一把?”鄂大富兴致勃勃的说,完全不在意现在的处境。
“不玩!”
这人疯疯癫癫的,仇小天心想,他忧心白师姑的状况,想去栏杆那里看,脖颈的限制令他不能如愿,去扯那锁链,是精钢铸造,弄断也是妄想,只得高声喊道:“师姑,师姑,你还好吗?”
白鸽没有应声,却有一人粗声喝道:“她又没死,你鬼叫什么!再大呼小叫我就让你吃点苦头。”一人走了过来,是个左手托盂的乌髯壮汉,上披草领,下系皮裙,脸红彤彤的,顶着个酒糟鼻,说着话又托盂饮了一口,也不知里面是酒是水。
鄂大富见了此人,立刻满脸堆笑,说:“屏翳,好兄弟!放哥哥出去吧,你要放我出去,我去给你弄些琼浆玉液尝尝……”
屏翳怔了一下,咂巴咂巴嘴回道:“周天子,那可不行,帝君的命令是一直关着你,阴长生的命令是,只要你交出那东西,就放你走,没有其他命令了。”
鄂大富知道这人轴得很,多说也没用,重重的叹口气。
仇小天可不管,怒气冲冲说:“你们把她怎么了?要是胆敢再伤害我师姑,我跟你们拼命!”
“今天怎么回事,老有人找麻烦,真是没完没了!”屏翳眉头一皱,右手在盂中一蘸,再拿出来屈指一弹,仇小天头上就多了个锅盖大小的水球。
“咕嘟嘟。”仇小天气也喘不出,手拍头甩都没用,那个水球好似长在脑袋上,怎么也弄不下来,白白灌了几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