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

百花杀的脑海中再也没有了提醒，只剩下一个念头，杀光所有人，魔剑嗡嗡作响。

“百花杀，你要是还不醒，我可就杀光这里的人咯～”妙舒古仙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众仙君大骇。

“这……不妥吧？”

一个刚刚从凡间渡劫晋升的小仙君面如菜色，尽管人微言轻还是想替下面的人说上几句。

“确实不妥。”一向看好妙舒古仙的昴日仙君也开口。

“或许，她只是这么一说呢？”赤脚大仙开口解释，对！她只是用激将法想要正大光明的和她决斗！

“……”仙帝不说话，目光灼灼的看着镜中，脸上一丝复杂。

“究竟是谁入魔了？”

太上老君一句话，仿佛千斤重猛的砸在仙帝心中久久不能回神。

镜中舒婉木寻找黎民百姓，开始杀戮，只是掐着别人的脖子，没下死手，眼神一顿，一柄琵琶响了一声，天镜哗啦啦彻底破碎。

“这……”

众仙君看着碎裂的镜子，面面相觑谁也没主动开口，凡间的景象谁也看不到了。

“仙帝，既要公平那该放手才是。”太上老君不着头脑的谜语，没多少人听懂。

“也罢。”

仙帝在看到琵琶攻击碎之前的一刹那，善良的妙舒古仙慈悲的眼睛悲天悯人，手中的动作干脆利落。那无辜的人彻底断了气，他眼睛一暗。

“去！”

一个法器朝凡间激射而去，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残影。

“仙帝刚才那是什么？”赤脚大仙心里有了答案，还是不敢相信。

“四方塔。”

“啊……”

众仙哗然，四方塔是仙帝的本命灵宝，与他共存亡，别的隐藏功能不知道，但远近闻名的一个点就是无论身在何处，都能将心中所想之人永远困在塔内，二人进，只能有一人活。

妙舒，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这天下人考虑。仙帝闭上眼睛，想起来曾经那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小丫头，喜欢跟在自己后面叫他小侄儿。

他不服输，明明一样大，凭什么辈分差这么多，一直找她的茬，没想到她居然是上古沉睡下来的仙，一来二去的就喜欢上了，她只说了一句想去九重天之外看看，他就一手操作，让她下凡成了舒婉木。

“妙舒，这么多年了，你的执念还是这么深。”这天下最了解她的人，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了。她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言出法随，说杀就一定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