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快醒醒!”
“嗷呜~”
好吵!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前世今生,梦见天地不仁,所有人都站在舒婉木那边,高举火把,要杀了我。
“花杀,花杀,你回来了?”
“萧望?”
“是我,花杀,我好想你,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你没有离开我?没有背叛我?”
“当然没有了,傻瓜,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心爱的人,比我的命还重要,我怎么舍得离开。”
萧望低下头,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笑容满面,眼底里爱意满满。
“不,你不是真的!”
“怎么了?花杀,是不是发热了?”
萧望赶紧坐好,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触感冰冰凉凉的,有一丝温热。
“没有啊,你没发热。”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
“人什么时候会醒?”
宗主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眉头皱成了川字。
“难说,可能明日就会醒,也可以永远不会醒。”
拜月宗里两个人对着床上那个,裹得像粽子一样的人,发出叹息。
“宗主,上面又来信息了,怎么回?”
就在两人沉默之时,执法堂李白走了进来。
“这群老不死的,贼心不改,姑奶奶看上的人岂是他们能染指的!当初嘴巴上口口声声说是个残凤,你推我让的谁也不留下,害怕煞气波及,如今送来了这里,倒是喜欢三天两头的飞鸽传书!”
宗主坐了下来,气的把桌上的茶壶杯子全部摔碎。
“宗主息怒!保重身体啊!”
开阵人李逵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李白也跟着跪了下来。
宗主抬眼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再看了眼手中的信,烦闷的出去了。
“来人,把这里打扫一下。”
李逵消失不见,李白挥了挥手,门外两个哑巴婢女走了进来,细心得擦拭干净,打扫好碎片。
“这都过去了一个月了,姑苏时远你怎么天天来这里?”
拜月宗的凉亭里,西门红趾高气扬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姑苏时远。
“我说过了,别来烦我。”
姑苏时远眼睛都不抬一下,漂亮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里是你家吗?凭什么你来得,我却不能来?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在睹物思人吗?我已经和你说过了那个乡巴佬死了,你怎么不相信呢?”
西门红笑着在凉亭外随便找了个位置,西门奇唯唯诺诺的站在后面给她扇风,眼睛偷偷打量着眼前惊为天人的男人。
“收起你那小心思,西门奇,你什么资格,就算是我不要的男人,也轮不到你惦记。”
西门红回头警告的看了西门奇一眼。
“我,我没有。”
西门奇红着脸,像蚊子一样小声回答,唯唯诺诺的不敢抬头。
“哼,就算你有又如何?像你这样出身的人一辈子只配当婢女罢了。你觉得别人会看得上你吗?别痴心妄想了。”
西门红抬手打了西门奇一巴掌,又优雅的坐回了原位,动作非常熟练。
“我……”
西门奇小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