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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处理楚舰寒府内事物的徐元,飞一样出了府,赶到靖安王府,跪在地上道:“公子,不好了,少夫人出事了,您赶紧回去吧!”
楚舰寒蹭的站了起来,对靖安王道:“姐夫,我去去就回。”也不等回话,急匆匆的走了。
骑马回到清远候府,径直来到拱桥,就见楚清安气的两颊通红,一巴掌劈向李静云的脸。
啪一声脆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唐向晚绝望的闭了闭眼,完了,她和李静云的仇是越结越深了。
李静云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从小到大,她从未挨过打。而打她的人,还是她心仪的夫君,且是为了别的女子打她。
委屈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李静云恶毒的目光,直射向唐向晚:“害的我们夫妻反目,你满意了?唐向晚,我不会放过你。”
丢下这句话,捂着脸跑了。
楚舰寒看李静云跑的方向是府的正门口,对楚清安道:“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李静云劝回来。”
楚清安心中担忧唐向晚,很不情愿去追李静云。他也知道把事情闹大,倒霉的无非是唐向晚。何况大哥回来了,这里也没他什么事,只能去追。
楚舰寒半蹲在地上,担忧的问:“伤到了哪里?”
唐向晚痛苦道:“我头晕的厉害,你叫人拿个门板来,把我抬到床上去。”
楚舰寒把披风搭在她的身上,喝道:“快去拿门板请大夫。”
徐元唱一声喏,扭身就走了。
楚舰寒握着她的手,刺骨的冰冷。
唐向晚虚弱的问:“就不问问发生了什么?”
楚舰寒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浑不在意道:“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能发生什么?你的男人是匹狼,你又怎看的上小绵羊。”
唐向晚真想取笑他自恋,她脑袋实在难受的慌,皱着眉一声不言语。
楚舰寒道:“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唐向晚紧了紧他的手,他宽厚的掌心已经被冷汗浸透,可见他只是嘴上要强,心里很担心她。
一时徐元回来,抬着唐向晚回到宝月楼,府医也已经到了,替唐向晚诊脉后,道:“少夫人伤到了头,引发脑气震动,需要卧床静养。老夫这就开一副药。”
送走大夫后,楚舰寒对徐元交代:“不论宋府有何人来找少夫人,一律不准通禀。”
靖安王近几日会有大动作,他怕宋朝臣叫唐姝上门,又闹的唐向晚心神不宁。
徐元答一声是,便就退下了。
唐向晚在床上堪堪躺了三日,头晕目眩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她委实有些躺不住了,让竹青扶她起来坐着。
竹青忍不住唠叨:“小姐才刚好些,又坐起来作甚?院中的一切事宜,有奴婢和荣妈妈操心,你多睡一会不好么?万一姑爷回来看到了,又要说奴婢阴奉阳违,不听他的话了。”
唐向晚没好气道:“我是你主子,你听他的话做什么?”
“嫁入清远候府,你的使女包括你,都是清远候府的人。”李静云打帘子入内,看着气色红润的唐向晚,就气不打一处来。
唐向晚挑眉:“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