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老朽的答案是否符合方少的心意”

方晨沉吟了一会儿，道：“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了。风家以后可以成为我方家的附属，不过往后的风家的一切也要听从方家的调动。”

“这是自然。”风二老太爷微微躬身。

“现在可以说了，你们风家到底知道些什么？”

可风二老太爷却是摇了摇头。

“怎么？现在反悔了？”方晨有些失望的说道，他还以为眼前这位佝偻的老人有多大的魄力呢，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

“并非如此。”风二老太爷姿态放得很低，“老朽只想问方少一件事，大人的修为有没有...到达御灵境。”

“这个很重要？”

“非常重要。”

“如果我说不是呢？你们风家又会作何选择？”方晨有些讥讽的看向眼前的这为风家老者。

虽然他当年天资纵横，是这落日王朝自古以来天资最强之人。

可是玄灵境与御灵境是道坎。

无数年来，这道坎不知困住了多少盖世骄子。有些人或许可以花费十年修行到玄灵境巅峰，可是他也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御灵境这道屏障。

有些人或许花费了半辈子才将玄灵境修炼到圆满，可或许只是一次短时间的闭关就可以突破。

这道坎不是光靠天资和资源就可以度过的。

“哪怕不是，风家也依然会守住承诺不变。”

听了风家老者的这句话，方晨的脸色稍缓。

“御灵境......严格的说我已经不算。”听此风家的那位老者神情微微一黯。

不过方晨有接着道：“不过你可以放心，任何御灵境前来在我面前都非我敌手。”

“所以你可以放心，至少在落日王朝，我可保你无碍。”

他曾经作为圣宗圣子，有着强横的圣宗作为支持。境界早就超出御灵境，远超落日王朝的局限，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所有他已经不算是御灵境，不过哪怕现在道伤在身，并且封印自身，可凭借这些年的积累和对天地的感悟。至少在御灵境中也无人可奈何得了他。

在别人眼中，他看似走得洒脱。可哪里有人明白他当时的憋屈与无奈。

方晨不经意间打开了记忆的大门，回到了以前，那是他在王都最风光的时候。

倒霉的第一天。

“方晨，你为何要做那禽兽之事。公主当你为亲弟，为何你包藏如此祸心。”

倒霉的第二天。

“方晨你败王城真龙，是我落日王朝当代第一。又击败天宗子弟，为王朝杨威，我...本该敬你。可你欺人我妻女，你我兄弟从此恩断义绝。”

倒霉的第三天。

“方晨，你曾今指点我武学。只是没曾想你是如此淫荡之徒，这身修为今日我就还给你。”

......

那绝情的话依稀还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短短几日，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了淫荡之徒。承受着周围人不明不白的冤屈。

“当年事其实是......”

说到这儿就在风家的这位老者即将说出真相的时候。他像是触碰了什么恐怖的禁制，一层鬼雾隐隐在他身旁浮现，一个骷髅头在他身后浮现。

庞大的威压，让这座酒楼开始呻吟，然后直接崩塌。

也就是出现风阳等人眼中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