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阳辉有些好笑的将自己的手放下,先前的不悦情绪也消失了些许,转头朝着鬼杀队总部的方向而去,不过话虽如此,某个最硬的少女还是放出了几只蝴蝶,朝着他向前看的方向飞走了。
“季景先生真是好有雅兴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真是来这边度的。”蝴蝶忍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喝茶喝的格外优雅的某只河豚,开玩笑的调侃道,毕竟来到这里已经两三天了,宇髓天元那边还传来了不好的消息,都忙得焦头烂额了,他们几个都准备好战斗好几天了,结果某个一切事件的发起人却还吻得跟个老狗一样。多少还是会让人有些不爽的。
“来都来了,不休息一段时间怎么行呢?毕竟你也知道我日常状态下都是在游走,偶尔在某个地方定居一两天,休息休息什么的,很正常吧。”季竹雨并没有理会蝴蝶忍的,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依旧从容的喝着他手里的那壶茶。
“面对你这种家伙,还真是让人头疼,我和姐姐倒是等得起,但以不死川先生那个暴躁的脾气,他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他那边他那边不是还有天元吗?反正他给自己找事找的挺乐呵的,也不来烦我,那我干嘛不接着休息呢?”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我的实力你还不信任吗?再说了,有人为我们兜底,尽管那人不太可能过来,但保命的家伙可是给的格外的奇。”
“真是烦死了,你在打什么哑谜?真是没法交流,我走了……”蝴蝶忍因为自己斗嘴斗不过某只河豚,于是决定不在这里消耗时间,直接拍桌而起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房门,转身离开了季竹雨的屋子。
“嗯,快点去吧,你再去晚一步估计那边就要开打了。”季竹雨在蝴蝶忍将门摔上的那一瞬间,放下了他一直拿着的茶杯,收起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状态,整个人的脸色冰冷了下来,给人一种或许只有这个状态下的他才配得上他那张脸吧。
“唉,有点头疼,刚开始和堕姬打的时候,炭治郎应该不会有什么太明显的危险,除了那一次缘一先生附体的时候,等那之后再出去吧,希望我准备的信号,足以点亮这片花街。”
季竹雨看着自己衣服当中藏着的那个跟爆竹一样大的,自制的照明弹,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整个人身上凝结出来的肃杀之气,也格外的庞大,就好像是他跟自己衣服里头藏着的玩意儿有仇一样。
但这个仇到底是不是跟照明弹的我们尚未可知,毕竟就连某只河豚此时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为何而起的,怨恨只能将其归咎于,自己作为一个读者,看到鳄鱼写出来的刀子剧情,那种无力又想要杀作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