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放好碗筷,又利索的淘米插上电饭煲。
“呵~外面真冷,雪又大了。”纪怀夕呵一口气,蹲在炉子旁挪不动步。
“念念,给,泡脚的话把这一把草药扔里面煮!”
周念接过草药重新拿了一个锅,开始烧雪水,雪化了又往里面扔了纪怀夕给的草药,是什么草药她认不全,大概活血的吧。
喝了姜汤,几人围着加了洗脚水的澡盆泡脚。
周念又开始烧一锅雪水才围坐过去,时不时的往里面加热水。
“泡出汗了,好想洗澡啊!”纪怀夕小声嘟囔,明明昨晚才洗了澡,她却感觉好久都没有洗澡了,身上黏糊糊的。天冷再怎么预防也真怕感冒。
“睡前烧点水擦擦吧。”
“嗯。”纪怀夕脸红,怎么就说出口了呢,怪害羞的。
泡得差不多了,她脱了羽绒服,卷上袖子就开始兑水拔毛。
从小穷杀鸡已经很熟练了,冻死的野鸡血液很难处理,拔掉鸡毛,破开肚子收拾内脏,脖子以上都不要了。
没等周念动手,自己就提着处理好的两只瘦巴巴的野鸡到案板上剁成了块。
桌面上已经放好了材料,她烧水扔进鸡块加姜葱料酒去腥。
“念念,尝尝我的手艺吧。”纪怀夕呲着白牙,一脸自信。
“好啊,加油!我们今天可有口福了。”
得了周念的鼓舞,纪怀夕很快便煲上了蘑菇野鸡汤。
其他人也没闲着,赵礼和袁绍文抬着洗脚水出去倒掉。
周念整理身后的床,没有电暖器对着照射,床上的被子已经潮了,有点发硬。
没办法,南方最要命的就是潮湿,又潮湿又冷,就像时时刻刻往你身上喷水雾。
像遇到的那个县迁移的女人手上就因为潮湿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湿症,又痛又痒,一挠痒又长一大片,这是南方普遍的病。
这有医也少药的末世,很难好。
抖了抖被子,把电暖器换了一个朝向,炕干被子。
火炉上的土豆也熟了,装盘,旁边再搁一碗烧烤料,美味。
挪开姜汤,周念装满了三个大保温杯,纪怀夕这才拎着锅端上蘑菇野鸡汤。
“这一盆是奖励我们得大工程的。”纪怀夕捞了鸡胸肉给毛豆,给它泡上米饭,才在锅里放盐。
太冷了,鸡汤泡上米饭,呼哧呼哧下肚。
“小夕的手艺不错。”
“很鲜!”
“的确很好喝。”
“那都不许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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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大了,该上班了,周念决定让毛豆守夜。
把沙发、茶几、电视柜,该收的都收进空间,放出一张双人床,加上棉被和电热毯给赵礼两人睡。
中间挂上帘子,几人洗了洗脸,擦了擦就睡了。
纪怀夕本来想凑近点,没想到毛豆横叉一脚,趴两人中间,单纯的狗子歪着头还一脸无辜的模样。
纪怀夕瞪了它一眼,愤愤的背过身不理它,想了想她跟一条狗置什么气,哼,还是好气,推了推纹丝不动,算了睡觉!
周念第一次给毛豆委于重任,睡得很轻,狗子轻轻动一下她都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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