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趋点头:“你先回聂家安顿熟悉,一个月后我会回来主持你的介绍会,至于聂言……滚出去跪一夜。”
蓝芸一惊,立刻放开空桑急声道:“趋哥,阿言的腿伤未愈,不能跪啊,他只是被惊到了,并不是故意出言伤害阿桑。”
“你还袒护他,这些年他干的破事,你真当我不知晓,不敬长姐,暗里迫害,这些事你哪件管过?”
“景行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在做什么,我聂趋的孩子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来人,拖下去,天未亮不准起身。”
别墅里立刻出现一队黑衣人,把腿还残废的聂言,拖死狗一样拖下轮椅,聂言下半身不能动,趴在昂贵的地毯上,死死抓住空桑的脚踝:“姐!”
少年眼眶红润,好似带着莫大悲伤,让人看着不忍伤害分毫。
可惜啊,这只是表象,撕开这层伪装的表皮,内里早已腐烂成一团烂肉。
空桑“啊”了一声,似乎因为脚腕被大力拉拽,高跟鞋站立不稳,狠狠摔在了地上,手腕磕破一块皮,很快出了血。
聂趋大怒,拍桌起身道:“放肆,冥顽不灵,跪到天亮后把人送来基地,我倒要看看这些年你都学了一身什么东西。”
空桑嘴角隐晦一勾,看着亲爱的爸爸,脸色沉怒挂断视频。
这下好了,很长时间见不到亲爱的弟弟,想到基地那生不如死的日子,换成聂言承受,她由衷感觉到快乐。
但很快这丝快乐就消散。
高大身影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托住她裸露的脊背,把人打横抱起来上了楼。
似乎生来高高在上如君王,不屑和任何人交代他想做什么。
众人眼神闪烁,早就听说聂景行不苟言笑,唯独对聂家大小姐关怀备至,以前看着是兄妹也没什么,可如今……多了一丝桃色味道……
蔺长离目色阴冷,给了俞薇一个眼神。
俞薇苦笑,第一天就要对上聂景行,她这个真妹妹压力巨大啊……
聂景行把人抱进房间,和以前一样不喜多言,自顾自给她处理好伤口,裹上了防水的绸布。
防水?
空桑心下不妙,却又不敢真的激怒聂景行,躁狂症发作很可怕的……
任凭聂景行把她拖到了浴室,淋浴打下的温水,洗刷她的全身,聂景行半边西装湿透,仍旧仔细的洗掉了她所有妆容。
然后撕开了她大红色的抹胸裙,在衣衫掉落之前,空桑站在睁不开眼睛的淋浴里鼓足勇气拒绝:“我不要!”
即便知道聂景行有了变化,过去的恐惧感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退的。
打湿的长发贴在曲线毕露的娇躯,狼狈却又有十足凌虐之美,发着抖的身体让聂景行停了手。
捏住空桑在水里的娇怜小脸,聂景行深渊的眼眸渐渐染上浓郁的情欲,低下头想去亲吻,房门“咚咚”敲响,阻断了这一行为……
聂景行出去的时候,空桑抱着碎裂的红裙在水里大哭,好似这样就能洗刷掉那种厌恶和屈辱。
翻窗进来的蔺长离听着这哭声,眼里的湛蓝越发浓郁,在浴室门口顿了一下,还是坚定的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