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危险的夜晚已经过去,但罗科夫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如果强盗在这个时候袭击我们,那后果该有多严重,你自己好好想想!”
“可是,大家整夜……哈啊!都……没有休息,要是……哈欠,敌人来了,我们……喝啊!连抵抗,都,抵抗不了啊!”
见见到此情此景,又见商队离白桦村只有半天路程,罗科夫只能点点头,让大家趴在在驮兽上休息。
虽然旁边的同伴全部闭眼休息,但罗科夫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他依然在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方式警戒四周。
不过,罗科夫毕竟不是铁打的超人,没过多久,他也因为疲倦过度,睡眼朦胧的趴在了驮兽身上。
然而,罗科夫刚把眼睛闭上一秒,一阵清脆的弩箭声迅速从道路两侧的林地里冲了出来。然后,随着弓箭的刺入声和滋滋的冒血声频频出现,驮兽、安保人员和行商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林间小道。
“该死!”罗科夫对自己的一时心软后悔不已:都说行百里者半九十,看来只要没进家门里,就不要得意而放松啊!
正当安保人员从睡梦中惊醒,抄起弓弩准备还击时,从道路两侧的落叶堆里,冲出来一群身穿灰大衣的纠察队。他们抄起佩刀和斧头,照着驮兽的小腿和上边一样安保人员就是一通乱砍,瞬间就是利刃翻飞血肉横流。(看来金钱本7500龙门币并不好赚啊!)
“所有人,快跑!”眼见安保人员一个个的倒下,罗科夫赶忙一边下令其他行商快跑,一边用马刺加皮鞭疯狂提速,使得行动较为迟缓的驮兽也能来一波策马奔腾,瞬间把自己背后的商队甩在了后面。
不过,俗话说得好: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这罗科夫虽然靠着痛动力让驮兽飙出了轻骑兵的高速,但却只看着前方的故乡,不看脚下的归路。只见一个绊马索从尘土中一跃而起,直接阻拦住驮兽飞奔的大腿,直接让这一人一骑硬生生吃了一个狗啃泥。
“纠察队……这,这不可能!”
“不可能?哼,我们本来就是刀头舔血的死刑犯,想什么呢?!”一个身穿纠察队制服的耳钉男一脸邪笑的走了过来,“现在小爷我算是收敛了,要是隔过去,非得撕掉你几个耳朵,剁你几根手指不可!快,把钱拿出来!”
“大爷,您老……高抬贵手啊!”看到耳钉男一脸阴森,罗科夫满脸汗珠,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这……可是我们全村……老乡们的过冬钱啊!”
“我管你这个啊!真以为小爷我是活神仙,隔这做慈善啊!!!”耳钉男被罗科夫的求情搞烦了,上去狠抽了罗科夫两个大耳刮子,“把钱交出来!不然,老子我这就让兄弟们给你来个粗放解剖!”
“嗖!”
正在千军一发之际,一道带着紫光的飞箭从森林里极速驰来,在电光火石之间,命中了耳钉男的左胸腔,在刺穿横膈膜后,将心脏上的肌肉组织连同血液一阵翻搅,最后带着一块肌肉组织从耳钉男的后背穿刺而出。
“是谁?!”
“没想到堂堂乌萨斯帝国的纠察队,竟能与打劫财物强盗土匪比拼下限,同流合污。”随着一段充满讽刺的话语,两道人影从道路侧面的密林里健步而出,“只会欺负弱者算什么本事!你们要是有种,就跟我们二人战个昏天黑地,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