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要找的真凶。
竟然是自己现在尊敬有加有着宗师风范的前辈。
这前后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她怎么也无法将两人得身份联系到一起去。
阵法宗师,妖孽之姿,翩翩公子,为人谦和温文尔雅。
可谁知此人暗地里竟是这种下流无耻之人。
擅闯闺房,偷盗女孩子的私密之物,这是一个阵法宗师该有的风范?
想到以上种种,李牧遥的杀心很重。
而另一边,钱不邵面壁思过,自我反省的房间。
钱不邵皱着眉头,一脸紧张兮兮的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尤其是在想到那狗东西对他说七天之内不支付赔偿。
就要嘎自己的秤砣。
这...太特么可怕了!
“怎么样?可想到万全之策的法子了?”
钱不邵双手紧紧的攥着,神色慌张的一批。
钱不邵向黄老三人投去期盼的目光。
黄老、风云供奉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他们仨的神色也很难看。
谁也不愿意站出来第一个献上自己的良策。
见钱不邵目光看来,三人皆是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那就是纷纷扭过头,不愿与其对视。
这一幕,让得钱不邵只想骂娘,问候他们的老祖宗。
“云供奉,平时你话多,鬼点子也不少。”
“这个头,你来带!发表发表自己的高见。”
既然都不愿意说,钱不邵直接点名。
妈的,一到关键时刻,这三个老憨批,就是靠不住。
云供奉脸上神色僵住了,有点面瘫,勉为其难道:
“少主,这事是老风那憨货搞出来的,不应该是先他最有发言权吗?”
“你...”
风供奉面色涨红,模样甚是委屈。
平日里,这老云挺好的一个人。
一起喝酒,一起嫖,说是“同道中人”也不为过。
为何一到关键时刻,这家伙就转性了呢。
这么铁的关系,难道就靠不住了吗?
就这么被他无情的给抛弃了吗?
不过想到那几千万的赔偿金,风供奉也是怕的要死。
弄死自己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出来呀。
原本想要开口指责对方的话,愣是到了嘴边后,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念此,风供奉不由得哭丧着老脸,打起了感情牌:
“老云,你我关系亲如兄弟。”
“这个时候,你落井下石,说这些伤人得话,你觉得合理吗?”
可能是风供奉想到了自己的痛处。
他双拳紧握,脸色涨红一片,极力的为自己狡辩着:
“那祸是我闯得不假,但绝不是老夫冲动,是报仇心切。”
“你看看咱三兄弟被打成什么模样了,你看看咱身上这伤,里外里还像是个人吗?”
“再来看看咱这掏心掏肺的少主,受了多大的委屈,被那家伙坑成什么样子了。”
“对此,你俩不表示也就算了。但老夫不行,老夫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容不得少主受欺负,受坑害。更容不得咱们兄弟受半点委屈。”
“对此,我宁愿天下人负我,也不愿我负天下人。”
“尤其是不能负少主,负你我兄弟。”
“可谁能想到那家伙竟如此变态,若知道这家伙变态,老夫说什么也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