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五年后嘛,我相信那个时候你已经有了能照顾阿姨的能力。”
看出了少女情绪不佳,安诚开口安慰道。
早在下套之处,他就想过后续的安排。
当然,有一点他没说。
那就是找的这个未成年少女是个HIV携带者,加强奸犯又是监狱鄙视链中的最底层。
大概率,
周伟峰是活不到刑期结束的那一天了。
“嗯。”
轻点着脑袋,听完之后程雨衫的情绪恢复了不少。
她歪着头指了指自己问道。
“那我呢?”
“你怎么了?”
“当初想逃离星城就是因为家里有周伟峰的存在,现在没了,我回麻将馆住?”
“想屁吃?”
轻啐一口,安诚恶狠狠道。
“协议都签了还想赖账?挺多允许你偶尔回来看看阿姨。”
“哼。”
轻哼一声,少女的眉眼间满是笑意。
这么多年的不作为与默许,她与母亲之间并没有太过于浓厚的爱意。
陆俏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寄托。
毕竟对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亲属。
说回麻将馆住,
只是想看看安诚在意自己的模样。
她没想跑呢。
……
……
很快,时间来到了晚。
经过耐心的劝说与安慰,陆俏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
在叮嘱她好好休息后,
程雨衫便跟着安诚返回清辉小区。
下了车,
少女好似又多了些心事。
直到301的房门打开,她才是用手指戳了戳安诚的腹部。
安诚回过头,就瞧见程雨衫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眼。
“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做有风险的事了。”
神色认真,程雨衫一字一句说道。
她的语气很温柔,但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尽管这件事里安诚将自己摘的很干净,但她不是傻瓜。
不信那一套恶人自有天收的说法。
周伟峰碰巧倒霉?
那为什么是现在才倒霉?
虽然程雨衫不知道安诚是怎么做到的。
但她知道,
做这件事的过程充满了风险。
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如果让她选,
宁愿眼前这个少年一辈子平平安安。
“啊?”
摸了摸鼻尖掩饰尴尬,安诚还想开口辩解。
但刚张嘴,
所有要说的话都被一团湿软堵住。
少女踮着脚,
表达爱意的方式既炙热又笨拙。